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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圈人盡皆知,許知夏是霍家太子爺霍景譽的心尖寵。
不婚主義的霍景譽,竟公開向許知夏求婚。
所有人都羨慕許知夏的好運氣,也羨慕霍景譽愛慘了她。
可被人人羨慕的許知夏,此刻卻因碰了霍景譽的白月光一下,被綁上了跳樓機。
男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她,眼裏冷得沒有一絲溫度:
“知夏,你不該傷害清月肚子裏的孩子。”
許知夏眼中滿是絕望,她拼命搖着頭,聲音帶着哭腔:
“不,我沒有,是她自己故意摔下樓梯的!”
霍景譽聞言,臉色愈發陰沉,再次按下了跳樓機的啓動鍵。
跳樓機瞬間像一頭野獸般上躥下跳。
直到聽不見許知夏的慘叫聲,他才按下暫停鍵。
許知夏面色慘白,下體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“景譽......我流血了......”
霍景譽卻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接了一個電話便轉身離開。
“看着她,一個小時候再放她下來。”
保鏢們點了點頭,再次按下了啓動鍵。
許知夏望着他離去的背影,眼前的世界漸漸模糊起來,她的思緒也隨之飄向遠方。
愛上霍景譽,是一件太過容易的事。
當初,養父因一場豪賭欠下巨債,爲了脫身,將她推到了賭場老板面前。
就在賭場老板那雙油膩的手即將碰到許知夏時,一只修長的手忽然伸了出來,緊緊抓住了賭場老板的手腕。
“她的債,我來還。”
從那天起,許知夏就跟在霍景譽身邊。
霍景譽帶她出席各種宴會,教她識人眼色,待人處事。
在她生日的時候,推掉國外會議,連夜趕回來只爲給她慶生。
他親手將上億的戒指爲許知夏帶上,俯身親吻她的手指。
“知夏,嫁給我好嗎?”
許知夏望着他深情的眼,徹底愛上了面前的男人。
她流着淚,點了點頭。
那天,新聞爭相報道。
霍家太子爺霍景譽,京圈情種,上億的戒指,只爲女友開心。
許知夏以爲她終於得到了幸福。
直到婚禮前一個月,霍景譽的已婚白月光林清月回國了。
自此之後,霍景譽就像變了一個人。
他開始徹夜不歸,許知夏打去的電話也總是忙音。
或許是心中有愧,許知夏生日那天,霍景譽爲她舉辦了盛大的宴會,當衆宣布她會是他唯一的妻子。
許知夏不安的心被他撫平,卻在路過書房時,意外聽見兩人的交談聲。
“景譽,你婚禮當天真要逃婚嗎?”
“嗯。”
“許知夏在你身邊五年,你就對人家小姑娘一點感情都沒有?”
房間內傳出一聲男人的嗤笑。
“睡了五年而已,可以是她,也可以是別人,何談感情?”
“你知道的,我是不婚主義,逗小姑娘玩玩而已。”
許知夏站在門外,心髒驟然緊縮,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她眼眶猛地一酸,匆匆轉身,卻迎面撞上了林清月。
女人臉上掛着溫柔的笑,俯身在她耳邊,緩緩吐出幾個字。
“許小姐,我懷孕了,是景譽的孩子。”
短短幾個字,卻像一把把鋒利的刀,直直扎進她的心,讓她痛苦得幾乎窒息。
她想質問,卻猛地發現自己連質問的身份都沒有。
許知夏垂眸遮住眼裏的自嘲,轉身想逃離,卻被林清月拽住了手腕。
她扭過頭,卻看見林清月直直向身後的樓梯倒去,對她露出勝利者的笑容。
“啊!”
一聲尖叫,吸引來了所有賓客。
“許小姐,你爲什麼要故意推我......”
書房的門被猛地拉開,霍景譽面色一凜,幾乎是瞬間就從樓梯上一躍而下,來到了林清月身邊。
而身後的許知夏卻被他撞倒,額頭重重磕在桌角,鮮血汩汩流出。
許知夏癱倒在地,眼前一陣發黑,卻清晰地看着霍景譽抱起林清月揚長而去。
周圍的賓客滿是唏噓,鋪天蓋地的議論聲幾乎將她淹沒。
她暈了過去,可再次醒來卻被霍景譽綁上了跳樓機。
......
一個小時終於過去,保鏢們這才按下暫停按鈕,可許知夏卻早已昏死過去。
再醒來時,她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。
醫生一臉惋惜的看着她:“江小姐,你懷孕了怎麼可以玩這麼激烈的項目呢?”
許知夏原本無神的雙眼瞬間瞪大,聲音沙啞着問道:
“我懷孕了?”
醫生微微皺眉,有些詫異地說道:
“是啊,已經三個月了,可惜孩子沒保住。”
病房門忽然被打開,霍景譽站在門口滿臉疑惑。
“什麼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