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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的女兄弟來家裏做客。
她說很懷念小時候光屁股和我老公睡在一起的感覺,讓我把主臥讓給他們重溫兄弟情。
我沉着臉拒絕,並警告他們已經是成年人要注意分寸。
女兄弟當即摟着我老公吐槽。
“華子,不是爸爸說你,連個女人都管教不好,嘰嘰歪歪地真給男人丟份!”
老公覺得丟了面子,強制將我送到女德學校,說要讓我學學該如何聽話。
可他不知道,這個女德學院實際上是一家違規改造人體的實驗機構。
我的身體被改造,腦中被植入指令芯片,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,只會服從命令的人偶。
他和女兄弟在屋內顛鸞倒鳳,我乖乖聽話在門外守夜。
他的女兄弟讓我跳豔舞,我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脫個精光。
他說氣話讓我去死,我直接從八樓跳了下去。
後來,他哭着跪在病床前,求我變回原來的樣子。
......
周明華將我從女德學校接了出來。
劉夢瑩看了我一眼,直接伸手向周明華下面攻擊。
“華子,這不過才一個月你就把人接回來了,是不是下面這二兩肉憋不住了?”
周明華一副習以爲常的模樣,接住她的手。
“是學校校長說的,沫沫已經可以從他們這裏畢業了,以後保證對我唯命是從。”
劉夢瑩眼睛在我身上打轉,嘴角一絲玩味的笑。
“是嗎?那我可得試試。”
她向我伸出一只腳,“嫂子,我的鞋髒了,你給我擦擦。”
接受到指令之後,我立刻應道:“好的,劉小姐,我爲你擦鞋。”
我蹲下來用自己的幹淨的衣袖,一下一下擦拭她的鞋面。
劉夢瑩眼中閃過詫異,隨後又吩咐道:“跪着擦,這樣擦的幹淨。”
我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在她的面前。
周明華不自覺皺起了眉頭,“你差不多得了,沫沫怎麼說也是我老婆,給你下跪合適嗎?”
劉夢瑩嬉笑道:“咱們兄弟之間我不也經常叫你跪下舔我腳嗎?誰知道嫂子這麼較真,真跪啊!”
三言兩句,劉夢瑩又把責任推到了我身上。
周明華沉着臉對我說道:“夢瑩是跟你開玩笑的,你聽不出來嗎?快點給我起來!”
我立刻從地上站起來,眼睛直直地看向他,等待他的下一個指令。
周明華看着我沾滿灰塵的衣袖和褲子,不悅地說道:“我今天剛洗的車,你把自己弄得跟個乞丐似的,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?”
我搖頭,“不是的,老公,是劉小姐讓我跪下爲她擦鞋的。”
周明華不耐煩地看向我,“我看你就是誠心的,那你就別坐我的車,自己走回去!”
我立刻答道:“好的,老公。”
我直接轉身就順着人行道邁開腳步。
50公裏的路程,我足足走了8個時辰,到家的時候,腳已經磨破滲出血跡。
此時,周明華正將劉夢瑩壓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鬧,看到我他臉上閃過一絲心虛,隨後先發制人向我質問道:
“蘇沫沫,你鬼混到哪去了,現在才回來?”
我正要開口說自己沒有鬼混,我剛剛才走回來。
他卻不耐煩的一揮手,“算了,我也懶得聽你那些理由,快點去做飯,我和夢瑩早就餓了。”
劉夢瑩還一副女主人的姿態開始點菜。
“嫂子,我要吃糖醋排骨、蝦仁玉米、清蒸鱸魚。”
我走進廚房,準備他們二人的晚餐,腳上的血跡幹涸跟鞋子粘黏在一起,發出陣陣刺痛,可我卻連片刻的處理時間都沒有。
餐桌上,劉夢瑩端着一杯白酒遞給我。
“嫂子做飯辛苦了,這一杯我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