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百無聊賴地點了一份外賣的兩分鍾後,我的房門被敲得震天響。
短暫懷疑了一下這次的外賣爲什麼會送得這麼快之後,我拿出了一根棍子,輕輕地走到了門後。
可還沒有等我看看外面究竟是誰意圖並企圖砸壞我的房門的時候,我的門鎖滴滴兩聲之後,竟然就這樣開了。
一個人影輕手輕腳走了進來。
我一臉懵圈地感嘆世風日下,竟然賊都膽敢光明正大走門,但即便如此,我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遲疑。
在我動手的同時,我的耳邊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尖叫。
隨即一個人撲倒了我的身上,亮出指甲說要撓花我的臉。
1.
其實說出來你也不信,但我還是要說。
我穿書了,與此同時,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。
好消息是這不是一本無腦的早期瑪麗蘇霸總文,故事裏也沒有一個背着半部刑法跳舞的病嬌男主。
但壞消息是,我只知道這是一本真假千金文,我只在廠裏打工之餘看了幾頁,就頭一歪穿到了這裏。
而且我是胎穿,於是這麼多年來,我不斷回憶我曾經看過的那一點點劇情,唯一有用且被我記住了的,也只有一句話。
那天,荊家的女兒荊清清,終於被她的親生父母找上了門。
而正巧的是,我家的鄰居就姓荊,而且又剛好有個女兒叫做荊清清。
受到之前看過的幾百本真假千金文的影響,我從小就開始和荊清清打好關系,平時就拿些糖果或者餅幹投喂一下她,以便日後享受數不清的榮華富貴。
經歷了十幾年的培養,荊清清與我的感情可謂是無比濃厚,等到什麼時候時機成熟,我就將她拜爲義母,開始我的幸福人生。
看着坐在沙發上滿臉幽怨地揉着自己胳膊的荊清清,我面色沒有絲毫改變,甚至默默喝了一口茶。
“清清啊,這都怪你啊,你看,你來我這爲什麼不早說呢?還這樣砸我的門,我一個小女生很害怕的啊。”
見她的眼神開始移向角落裏的那一堆武術比賽的獎牌,我的身子微微移動,擋住了她的視線。
在荊清清開口之前,我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,先她一步把她的嘴堵住,同時騙來她的注意。
“話說回來,你是遇到什麼了,怎麼就急匆匆過來了。”
荊清清看着我欲言又止,但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。
“緣緣,你說我有沒有可能不是我爸媽親生的。”
這句話剛一出現,我虎軀一震,心中狂喜。
這劇情終於要開始了嗎?我的幸福生活終於要來了!
雖然心中狂喜,但我明面上還是擺出了一副擔憂的樣子,甚至伸出手碰了碰荊清清光潔的額頭。
“也沒有發燒啊,怎麼就開始胡思亂想了,叔叔阿姨這麼愛你,他們就是你的爸媽,這樣就夠了。”
荊清清看着我,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。
但忽然之間,一首回家的誘惑的主題曲開始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面回蕩。
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兩個字,荊清清低着頭走到了陽台上。
趁她不注意,我連忙在零食櫃裏摸出了兩包肉幹和一把雞爪。
這個電話想來打的時間也不會短,荊清清又有一焦慮就會拼命吃東西的習慣。
因此,我決定在她打完電話之前就先狠狠吃一頓,不然等一下這個房間裏面的零食都不會再屬於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