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。
阿蜜娜眼中滿是驚惶失措,宛如一只被逼至絕境的小鹿,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顫抖。
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,僅僅是去教堂做個早課,竟會遭遇被人擄走這樣的厄運。
更荒誕不經的是,擄她的人,竟是東北這片土地上呼風喚雨的“土皇帝”張學成!
“阿蜜娜·羅曼諾夫公主。”
張學成咧嘴笑着,那笑容恰似偷到雞的狐狸般狡黠,他的目光如貪婪的爪子,在她身上肆意遊走,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寶,越看越想將其占爲己有。
在張學成眼中,這姑娘可不單單擁有傾國傾城的容顏,她簡直就是一座取之不盡的寶藏——盧布、步槍、軍火、石油、面粉……仿佛只要掌控了她,便能掌控無盡的財富。
“你是誰?”阿蜜娜開口,她的漢語說得極爲生澀,仿佛生鏽的鍾擺般磕磕絆絆,但嗓音卻清脆響亮,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砸落在空氣中,發出錚錚聲響。
“老子就是張學成,奉軍哈爾濱警備司令。”
他回答得斬釘截鐵,沒有絲毫猶豫。
他絲毫不擔心她呼救,更不擔心她能逃脫。這屋子前後三道門都有他的士兵嚴密把守,窗戶上的鐵條焊得死死的,就連一只蒼蠅都難以飛出去。
“警備司令?”
阿蜜娜眉頭緊皺,小腦袋輕輕搖晃,滿臉的茫然,“你們……都窮到要抓人回去當老婆了嗎?”
張學成聽了這話,笑得愈發得意。
“從今天起,你就是我張學成屋裏的人了。”說着,他伸出手,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力度看似不大,卻讓她無法掙脫。
張學成心裏清楚,按照系統的劃分,女性是分等級的,而阿蜜娜這種,無疑屬於“SSR級稀有貨色”。
她出身皇族,擁有高加索血統,金發碧眼,腰肢纖細,雙腿修長,那張美得令人驚豔的臉龐,仿佛能讓人甘願爲之瘋狂。
別的白俄女人在他眼中,或許只值十斤大米。但她呢?她的價值等同於一個旅的軍火,外加一火車的金條。
“屋裏的人?”阿蜜娜聽得一頭霧水。
“就是……小老婆。”
張學成耐着性子,一邊比劃一邊解釋,“男人娶老婆,除了正房之外,還可以再娶幾個,你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她愣了足足三秒鍾,隨後突然拼命搖頭,就像個失控的撥浪鼓。
“我不嫁!我……我爸爸說過,我要嫁給德國王子,或者英國公爵!”
張學成的笑容瞬間淡去了幾分。
“你爹如今已經淪爲階下囚,你媽遠在波蘭當修女,你哥哥在西伯利亞挖礦。”他緩緩湊近,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額頭,“現在,你能依靠的只有我。”
張學成向來不講道理,更不會講什麼情面。
在這個亂世,女人就如同可以換取子彈和面粉的硬通貨。
當天晚上,他就吩咐副官去街市上購置紅綢、喜燭,還有鳳冠霞帔。
第二天天剛蒙蒙亮,他便拍手示意手下人往門口貼上大大的“囍”字,那字糊得結結實實,比豬圈的門還牢固。
中午時分,阿蜜娜被強行換上那身鮮豔刺眼的朱紅嫁衣,嫁衣上的金線繡得奪目,沉重得讓她的肩頭都不自覺地往下沉。
她低垂着頭,睫毛上掛着晶瑩的淚珠,宛如一朵遭受暴風雨無情摧殘而折斷的白玫瑰。
張學成可不管這些。
他猛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將她拖到院子裏,先是對着天空磕頭,又朝着北方磕頭——北方是奉天,張作霖坐鎮於此,權當是“高堂”了。
等到夫妻對拜時,阿蜜娜的身子顫抖得如同秋風中飄零的樹葉。
而張學成卻一把將她攔腰抄起,像扛着一袋重物般甩到肩頭,大步流星地沖進內院的新房。
房門一關,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,緊接着是阿蜜娜尖銳的叫聲劃破屋頂。
她又踢又咬,一邊哭一邊用俄語、拉丁文咒罵,甚至還狠狠地用牙齒咬他的胳膊——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。
張學成的力氣大得超乎常人,動作也狠得不像個丈夫。
阿蜜娜就像一顆掉進滾燙油鍋的雪球,越是掙扎,消逝得越快。
那一晚,她的淚水浸溼了枕頭,洇出的痕跡仿佛一幅凌亂的地圖。
而張學成呢,笑得如同剛剛中了五百萬大獎一般。
前世的他,不過是個送外賣的,每天被女老板嫌棄“送得太慢”,連個女朋友都追不到手,買杯奶茶都要精打細算。
可這一世,剛娶了老婆,系統就如同開了掛一般!
【家主納妾,觸發稀有獎勵——獲得:旅級指揮官張仁一名!】
【家主納妾,觸發稀有獎勵——獲得:五千人甲級王牌旅!配備全蘇制重武器!戰鬥力堪比蘇軍精銳!】
【家主納妾,觸發稀有獎勵——獲得:一千萬盧布!】
【家主納妾,觸發稀有獎勵——獲得:五百人工兵營!配備推土機、鏟車、吊車、壓路機!】
張學成興奮得直接從炕上蹦了起來,那一聲大喊,連隔壁馬廄裏的騾子都被驚到了。
這哪裏是娶媳婦啊,分明就是打開了一座金庫!
擁有五千人的王牌旅,配備的全是大炮、機槍、坦克炮彈之類的重型武器——如此一來,哈爾濱的俄國兵和日本特務,見了他都得乖乖服軟!
一千萬盧布?按照當前匯率換算,那可是一千五百萬現大洋啊!老張家的祖墳簡直要噴出祥瑞之光了!
這個工兵營更是厲害——有了鏟車,警備司令部就能迅速改造成宮殿般的建築;吊車一運作,將軍府的地基不出三天就能平整完畢。
他坐在嶄新的錦緞被子上,望着癱倒在床上、眼神空洞的阿蜜娜,心裏樂開了花。
“你說說,”他輕輕捏起她的一縷金發,笑得像個剛搶到糖果的孩童,“你這嬌弱的身子,值不值一個團的子彈呢?”
阿蜜娜沒有回應。
她呆呆地盯着天花板,仿佛在細數那錯綜復雜的蜘蛛網。
但張學成心裏明白——這個姑娘,價值足以改變整個東北的未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