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第2章

5

全場死寂。

下一秒,林柔的哭聲戛然而止。

她猛地抬起頭,臉上的妝都花了,卻掩蓋不住那股狂喜。

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叫。

“顧總!現在的科學不會騙人!證據確鑿,你還想賴?”

閃光燈瘋狂閃爍,快門聲連成一片。

那些記者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,話筒幾乎懟到我臉上。

“顧總,請問您一直不承認是因爲想始亂終棄嗎?”

“顧氏集團作爲龍頭企業,總裁私德有虧,是否會引咎辭職?”

直播間的彈幕瞬間鋪滿屏幕,全是罵我的。

“渣男去死!”

“有錢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!”

手機在我兜裏瘋狂震動,全是董事會那幫老家夥打來的質問電話。

我盯着那份報告,大腦宕機了一秒。

我是女的。

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讓女人懷孕。

除非醫學奇跡發生,或者我是雌雄同體。

但我很清楚,我不是。

既然我和這個孩子有極高的血緣關系,那就只有一種可能。

這孩子的父親,跟我有極近的血緣關系。

一股寒意順着脊梁骨竄上天靈蓋。

我猛地轉頭,視線穿過人群,精準地鎖定了角落裏的一個人。

李建國,我的入贅父親。

此時此刻,他沒有像個關心兒子的父親那樣沖上來維護我。

他縮在保安身後,臉色慘白如紙。

兩條腿在西裝褲管裏抖得像篩糠。

他正試圖順着牆根,悄悄溜出醫院。

好,很好。

原來這盆髒水,不是林柔給我潑的。

我沒有當場發作,只是深吸一口氣,壓下胸口翻涌的惡心。

我冷冷地看了林柔一眼。

“既然是顧家的種,那就別在外面丟人現眼。”

我轉身走向休息室。

“進屋談。”

林柔以爲我認慫了,得意地挺起胸膛,抱着孩子像只鬥勝的公雞一樣跟了上來。

李建國想跑,被我帶來的保鏢不動聲色地攔住了去路。

“李董,顧總請您進去。”

保鏢的聲音不大,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勁。

李建國身子一軟,差點跪在地上。

辦公室的門剛關上。

外面的嘈雜瞬間被隔絕。

我一把揪住李建國的衣領,將他重重地按在真皮沙發上。

“砰!”

李建國嚇得一聲慘叫。

林柔在一旁尖叫:“顧總你瘋了!這是你爸!”

我充耳不聞,死死盯着眼前這個窩囊廢的眼睛。

“李建國,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。”

我聲音壓得很低,卻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。

“爲什麼我和這孩子的基因相似度這麼高?”

李建國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。

他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,鼻涕眼淚一大把。

“我是你爸啊!你不能見死不救!”

他抱住我的大腿,哭得像條老狗。

“是一時糊塗!都是林柔這個狐狸精勾引我!”

“我沒錢啊!她拿孩子威脅我,說我要是不給錢,就去你媽面前鬧!”

“你媽那個脾氣你知道的,她會殺了我的!”

我看着眼前這個毫無尊嚴的男人,胃裏一陣翻江倒海。

這就是我的父親。

吃着顧家的軟飯,拿着顧家的錢養小三。

現在出事了,還要讓我這個女兒頂雷。

林柔站在一旁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

她沒想到李建國賣得這麼快。

我甩開李建國的手,嫌惡地拍了拍褲腿。

“想讓我背黑鍋?”

我冷笑一聲。

“李建國,你這算盤打得真響。”

6

我沒有立刻戳穿這場鬧劇。

現在的證據,只能證明李建國出軌,還不足以讓他淨身出戶。

我要讓這對渣男賤女,永世不得翻身。

我給姜綿使了個眼色。

姜綿心領神會,默默退出去安排。

我對李建國說:“先把她穩住,把她帶回公司!”

李建國如蒙大赦,連滾帶爬地站起來,擦着冷汗去哄林柔。

林柔見我這麼聽話,以爲拿捏住了顧家的命脈。

她瞬間抖了起來。

不到半小時,她就把總裁辦當成了她的後花園。

“那個保潔,你是死的嗎?沒看見地上有奶漬?”

林柔翹着二郎腿坐在我的老板椅上,對着在公司幹了十年的張姨頤指氣使。

“等我正式入主顧家,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開了!”

張姨低着頭不敢說話,眼眶通紅。

李建國在一旁賠着笑臉:“柔柔,消消氣,別跟下人一般見識。”

“啪!”

清脆的巴掌聲在辦公室裏回蕩。

林柔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李建國臉上。

“你也閉嘴!沒用的老東西!”

林柔指着李建國的鼻子罵。

“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個錢的份上,誰稀罕跟你這種窩囊廢?”

“以後還得靠你兒子給我養老!你現在就給我立遺囑!”

李建國捂着臉,眼中閃過一絲怨毒,卻敢怒不敢言。

這一幕,被我辦公室裏的隱形攝像頭拍得清清楚楚。

我在隔壁監控室,冷眼看着這場狗咬狗的大戲。

手機震動。

姜綿發來消息:【查到了,李建國上個月偷偷變賣了夫人的兩套翡翠首飾,錢全部轉進了林柔的海外賬戶。】

好。

非常好。

偷竊夫妻共同財產,數額巨大。

牢飯是吃定了。

我推門走進辦公室。

林柔立刻換了一副嘴臉,把孩子往身前一抱。

“顧總,商量好了嗎?”

她獅子大開口。

“我要五千萬現金,外加顧氏集團副總的職位。”

“還有,你要公開承認我的身份,給我和孩子名分。”

“否則,我就繼續直播,讓全網看看你們顧家是怎麼欺負孤兒寡母的!”

李建國拼命給我使眼色,讓我答應。

我裝作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
“五千萬不是小數目,公司走賬需要流程。”

我看了看手表。

“給我三天時間。”

林柔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。

“行,我就給你三天。”

“這三天,我要住最好的酒店,還要專人伺候。”

我點頭:“沒問題,安排去希爾頓總統套房。”

林柔得意忘形。

當晚,她的朋友圈就更新了九宮格。

配圖是豪華套房和滿床的奢侈品,文案極其囂張。

【守得雲開見月明,某些人終究是要讓位的。】

底下一群不知情的塑料姐妹在吹捧。

我關掉手機,驅車回到顧家大宅。

母親正在花園裏修剪一盆昂貴的君子蘭。

她穿着一身素色旗袍,背脊挺得筆直。

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,卻沒能磨滅她的鋒芒。

“回來了?”

母親剪掉一根枯枝,頭也沒回。

“那個女人,鬧得挺凶?”

我走到母親身後,接過她手裏的剪刀。

“媽。”

我輕聲說。

“這把火,我想請您親自來燒。”

母親轉過身,目光如炬。

她盯着我看了一會兒,突然笑了。

那笑容裏,帶着一絲我看不太懂的深意。

“行。”

“既然要燒,那就燒個痛快。”

7

姜綿的辦事效率高得嚇人。

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放在我桌上。

林柔的孩子是早產兒。

早產了一個月。

倒推受孕時間,剛好是母親出國考察的那半個月。

李建國那段時間借口身體不適,沒有隨行,一個人留在國內“養病”。

所謂的養病,原來是在床上養私生子。

時間線嚴絲合縫。

我把報告甩在桌上,發出“啪”的一聲脆響。

李建國嚇了一跳,眼神躲閃。

“你這是幹什麼......”

我指着報告上的日期。

“爸,解釋解釋?”

李建國看了一眼,臉色瞬間變了。

但他很快就開始耍無賴。
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爸也不瞞你了。”

他搓着手,一臉討好又理直氣壯。

“你看,事情已經發生了,孩子也是無辜的。”

“我是你爸,你就當是替我盡孝了。”

他越說越來勁,甚至開始道德綁架。

“反正你是女的,以後嫁出去也是潑出去的水,也生不了顧家的種。”

“這孩子雖然是私生子,但好歹是個帶把的!”

“過繼到你名下,以後顧家也有個後,這不是兩全其美嗎?”

我氣極反笑。

這就是我的父親。

爲了掩蓋自己的醜事,竟然想讓我這個女兒給他的私生子當爹。

還美其名曰“爲顧家留後”。

“譁啦!”

我抄起桌上的冰美式,照着他的臉潑了過去。

褐色的液體順着他的地中海發型往下流,狼狽至極。

“你!”

李建國跳了起來,指着我鼻子想罵。

“清醒了嗎?”

我冷冷地看着他。

“入贅就要有入贅的覺悟。”

“吃着顧家的飯,還想砸顧家的鍋?”

“別忘了,你姓李,不姓顧!”

李建國被我的氣勢震住,張着嘴半天沒憋出一個字。

另一邊,林柔在酒店裏也沒閒着。

我給她的那張附屬卡,限額只有五千塊。

她帶着一群姐妹沖進愛馬仕,挑了幾個幾十萬的包。

結賬時,刷卡機不僅沒響,還提示“餘額不足”。

櫃姐的眼神瞬間變了。

“女士,這張卡刷不出來。”

林柔臉上掛不住,當場大鬧。

“我是顧氏集團未來的老板娘!你們敢看不起我?”

“讓顧總滾過來付錢!”

這一幕被路人拍下來發到了網上。

輿論的風向開始變得微妙。

“不是說顧總認了嗎?怎麼連個包都刷不出來?”

“該不會是碰瓷的吧?”

“這女的素質好差,顧總眼光沒這麼瞎吧?”

我看着網上的評論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火候差不多了。

我讓法務部擬定了一份極其苛刻的“撫養協議”。

條款裏埋了無數個坑,只要籤字,她就得背上巨額債務。

我把協議遞給李建國。

“讓她籤了這個,錢馬上到賬。”

林柔看不懂那些復雜的法律術語。

她把協議拍給李建國看。

李建國現在只想息事寧人,趕緊把錢給林柔打發走。

“籤!趕緊籤!”

李建國在電話裏吼道。

“這是豪門的規矩!籤了錢就是你的!”

林柔信了。

她在協議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,還要了五千萬。

8

三天期限已到。

正好趕上顧氏集團三十周年慶典。

我特意通知林柔,讓她帶着孩子來現場“拿錢”。

林柔盛裝出席。

她穿着一身大紅色的低胸禮服,脖子上掛着一條假鑽石項鏈。

那神情,仿佛她不是來要債的,是來登基的。

宴會廳裏名流雲集。

林柔抱着孩子,推開保安,徑直沖上了主席台。

“顧總!”

她對着麥克風大喊,聲音尖銳刺耳。

“當着全城名流的面,你今天必須給孩子一個交代!”

全場譁然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。

李建國坐在台下,嚇得臉都綠了。

他拼命給林柔使眼色,手在脖子上比劃着“快走”的手勢。

林柔根本不理他。

她甚至把孩子舉高,對着李建國喊道:

“爺爺!您快說句話啊!這也是您的親孫子啊!”

李建國兩眼一黑,差點暈過去。

周圍的賓客開始指指點點。

“這什麼情況?喊爺爺?”

“這女的瘋了吧?”

我從側面上台,接過司儀手裏的話筒。

神色淡然,甚至還帶着一絲微笑。

“確實該給個交代。”

我看着林柔,眼神像看一個小醜。

“不過不是給我,是給這位——”

我側身讓開一條路,手指向後台入口。

聚光燈猛地打過去。

母親穿着一身黑色的定制旗袍,披着貂絨披肩,氣場兩米八地走了出來。

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,發出“噠、噠、噠”的脆響。

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李建國的心口上。

李建國雙腿一軟,直接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。

母親走上台,連看都沒看林柔一眼。

她從姜綿手裏接過兩份文件,直接甩在投影儀上。

大屏幕瞬間切換。

左邊,是林柔和李建國的高清開房記錄,甚至還有兩人在電梯裏激吻的照片。

右邊,是一份重新做的、更加精準的司法鑑定書。

紅色的印章觸目驚心。

【確認李建國與該男童爲生物學父子關系。】

全場死一般的寂靜。

緊接着,爆發出一陣驚呼。

“臥槽!”

“這瓜太大了!”

“公公扒灰?還要讓兒子喜當爹?”

林柔看着大屏幕,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
“不......不可能......怎麼會......”

我上前一步,站在聚光燈下。

當着所有人的面,我扯下了領帶。

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。

露出了裏面緊緊纏繞的束胸衣邊緣。

我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身份證和戶口本,舉過頭頂。

“我是女人。”

聲音通過麥克風,傳遍了宴會廳的每一個角落。

“我生不出孩子。”

“但這孩子確實跟我也有一半血緣。”

我指着那個還在哇哇大哭的嬰兒。

“因爲——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!”

“轟!”

現場徹底炸了。

直播間的人數瞬間飆升到千萬,服務器直接崩潰。

“年度大戲!劇本都不敢這麼寫!”

“豪門贅婿出軌女秘書,還想讓女扮男裝的女兒喜當爹?”

“顧總牛逼!這反殺太帥了!”

林柔雙腿一軟,癱倒在地。

李建國面如死灰,哆哆嗦嗦地想要爬起來解釋。

“老婆......你聽我解釋......”

母親走到台邊,居高臨下地看着他。

“啪!”

這一巴掌,比林柔打得狠多了。

李建國直接被打得在地上滾了兩圈,牙血都噴了出來。

“李建國。”

母親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。

“解釋的話,留着跟法官說吧。”

9

母親做事,向來雷厲風行。

“即刻啓動離婚程序。”

母親當着所有媒體的面宣布。

“李建國婚內出軌,並育有私生子,嚴重違反婚前協議。”

“顧氏法務部會追回他這些年轉移的所有財產,包括給這個女人花的一分一厘。”

“我要讓他淨身出戶。”

每一個字,都像是釘棺材板的釘子。

李建國徹底慌了。

他顧不上滿嘴的血,抱住母親的大腿痛哭流涕。

“老婆!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”

“我是一時鬼迷心竅!我是愛你的啊!”

“看在夫妻三十年的份上,饒了我這次吧!”

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毫無尊嚴。

哪還有半點豪門姑爺的樣子。

母親厭惡地踢開他。

“保安,把他拖出去。”

兩名彪形大漢上前,像拖死狗一樣架起李建國,直接丟出了大門。

林柔見大勢已去,立馬變臉。

她指着被拖走的李建國大罵:

“是他強迫我的!我是受害者!”

“顧總!顧夫人!我也是被騙了啊!”

“是他威脅我,如果不生下孩子就要殺了我!”

她試圖把自己包裝成一朵無辜的白蓮花。

我冷笑一聲。

拿出手機,連接藍牙音箱。

林柔那貪婪的聲音瞬間響徹全場。

“我要五千萬現金,外加顧氏集團副總的職位。”

“還得靠你兒子給我養老!你現在就給我立遺囑!”

錄音播放完畢。

我看着林柔瞬間慘白的臉。

“受害者?”

我晃了晃手裏的監控硬盤。

“你是主謀。”

“敲詐勒索數額特別巨大,起步就是十年。”

話音剛落。

宴會廳的大門再次被推開。

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。

“林柔是吧?涉嫌敲詐勒索,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
冰冷的手銬咔嚓一聲拷在林柔的手腕上。

孩子被福利機構的工作人員抱走。

林柔瘋了。

她被押着往外走,還在拼命掙扎。

路過我身邊時,她惡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
“顧總!你這個變態!”

“不男不女的怪物!你不得好死!”

我淡定地擦掉鞋面上的唾沫。

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。

“我是男是女不重要。”

我看着她絕望的眼睛,輕輕一笑。

“重要的是,我是贏家。”

林柔被塞進了警車。

李建國趴在馬路牙子上,看着警車呼嘯而去,發出了絕望的哀嚎。

他身無分文。

背負了巨額債務。

曾經的豪門夢,碎得稀爛。

我站在落地窗前。

看着樓下那兩只螻蟻。

手裏這杯冰美式,終於喝出了甜味。

10

這場風波,不僅沒有擊垮顧氏。

反而讓股價連續三個漲停板。

全網都在討論顧家的“大義滅親”和我的“忍辱負重”。

那種將計就計的手段,被網友奉爲“爽文照進現實”。

董事會上。

原本那幾個蠢蠢欲動的老股東,此刻安靜得像鵪鶉。

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。

母親坐在主位上,環視一周。

“我老了,幹不動了。”

她把董事長的印章放在桌子中央。

“以後,顧氏集團由顧總全權負責。”

沒人反對。

掌聲雷動。

我站起身,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。

“各位。”

我聲音清亮,不再刻意壓低嗓音裝男人。

“從今天起,顧氏不再有顧大少。”

“只有顧總。”

散會後。

我回到辦公室。

第一件事就是鎖上門,把那個勒了我二十多年的束胸衣扔進了垃圾桶。

深呼吸。

空氣從未如此清新。

我換上了一套剪裁利落的白色女士西裝。

化了個淡妝,塗上了正紅色的口紅。

看着鏡子裏的自己。

長發披肩,眉眼鋒利。

這才是真正的顧總。

母親推門進來。

看到我的樣子,她愣了一下,隨即眼眶微紅。

“媽。”

我走過去抱住她。

母親拍着我的後背,聲音有些哽咽。

“以前是媽錯了。”

“媽以爲只有男人才能守住家業,逼着你裝了這麼多年。”

“現在看來,是你爸那個廢物讓我瞎了眼。”

“我的女兒,比任何男人都要強。”

我也紅了眼眶。

這是我們母女倆,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和解。

李建國的下場很慘。

他在街頭試圖找媒體賣慘,說我們母女倆太狠毒。

結果被路過的網友認出來。

爛菜葉子、臭雞蛋扔了一身。

人人喊打,徹底淪爲過街老鼠。

林柔因爲敲詐勒索罪證據確鑿,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二年。

聽說她在獄中得知我現在風光無限,悔恨得天天撞牆。

但這都與我無關了。

一周後。

我接受了《財經周刊》的專訪。

封面上,我一身紅衣,霸氣側漏。

標題只有七個大字:

《誰說女子不如男》

面對鏡頭,我自信微笑。

記者問:“顧總,對於之前的贅婿風波,您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
我對着鏡頭,說出了那句後來被無數人引用的金句:

“豪門不需要贅婿。”

“豪門只需要強者。”

故事的最後。

我站在顧氏大廈的頂層,俯瞰着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。

姜綿遞來一份新的項目書。

“顧總,海外並購案啓動了。”

我接過文件,籤下那個屬於女性的名字。

我不需要依附任何人。

也不需要像個男人一樣活着。

我就是豪門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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