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人飛機抵達金陵七星級酒店頂樓,月姝和穆星言休整一番才踏着夜色出門覓食。
偌大的餐廳空無一人,月姝知道穆星言這是又包場了。
從兩人首次出門被不少人搭訕,穆星言就多了些奇奇怪怪的習慣。
舒緩的鋼琴曲在耳邊流淌,任由鮮花環繞,燭光在身上跳躍,月姝專心幹飯。
幹飯對月姝而言是件重要的事,所以每一餐她都很認真地對待。
穆星言捏了捏額角,就不能對這朵沒心沒肺的小荷花有指望。
穆星言從浴室出來,看到月姝有一搭沒一搭搖晃着的瑩白小腿在燈光下泛着瑩潤的光澤。
他眸光變得幽暗。
爬上床,穆星言從後面抱住月姝。
月姝習慣穆星言對她的親昵,沒有任何反應,自顧地玩着小遊戲。
穆星言不高興,他要鬧!
“月月,該睡覺了,明天我們還要出去玩。”他湊近她的耳邊溫聲細語。
月姝眼睛沒挪開遊戲機,隨意應付道:“知道了,我打完這一局。”
熊孩子,知道沉迷遊戲了。
說好這局結束就睡,行,他忍!
穆星言時刻關注月姝的戰況,見一局結束,小荷花笑得見牙不見眼。
正準備開口恭喜並提醒她該睡覺,結果小荷花毫不猶豫地點擊再來一局。
穆星言頓時臉都黑了。
喜歡玩遊戲勝過喜歡他是吧?
穆星言一把從月姝手中抽走遊戲機,然後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翻身將人壓在身下。
“早睡早起身體好,月月沒有睡意的話,與其玩遊戲,不如我們來做點有助於睡眠的運動。”
欲念中夾雜着點咬牙切齒意味的嗓音在耳邊響起,掀起的熱浪宛如羽毛在耳畔輕撩。
月姝預感不妙,她正要認慫,“不……”
沒說完的話被穆星言給堵回肚子裏。
之後一直在浪海中沉浮,找不到自我。
睡過去的前一秒,月姝很後悔出爾反爾。
在手機上刷到月姝和穆星言的消息時,江晚有種月姝和穆星言同她身處兩個世界的感覺。
明明前世她和穆星言抬頭不見低頭見。
如今對方在手機裏風光,她在爲外婆的治療費用奔波。
看到兩人親昵的樣子,江晚懷疑穆星言殼子裏換人了。
穆星言從來都是不苟言笑,冷漠無情的。
怎麼會對一個女人如此的細心呵護,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。
如果前世她沒有執拗地和穆星言賭氣,會不會被他細心呵護的同時不失去自由?
就像他身側的女孩一樣。
“嗡——”來電鈴聲響起。
江晚驟然驚醒,她面露大駭。
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!
一定是最近煩心事太多了,搞得她腦子不清醒。
看到是徐醫生的電話,江晚有些緊張,不會是外婆出什麼事了吧?
她心驚膽戰地接通徐醫生的電話,“喂,徐醫生。”
又是催住院費和醫藥費,江晚鬆了口氣。
但很快她開始面露不耐,說話語氣也算不上好,“我知道了,會盡快繳納的!”
那麼大個醫院,住院費就不能寬限幾天嗎!
天天就知道催!
掛斷電話,江晚煩惱地抓了抓腦袋。
前世這個時候她早就成爲穆星言的催眠師,吳管家很好說話,在她說明急需用錢之後,對方很痛快預支她一個月的薪水。
百萬月薪,不要說住院費和醫藥費,就是後續的手術費和療養費都足夠,還有富餘。
之前和王總的那次飯局,如果合作達成,她能拿到十萬的提成。
住院費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。
誰知王總想要潛規則她,她不願意,然後被經理公報私仇,把她給辭退。
她想找老板反映情況,誰知連帶着自己的東西一塊被扔出來。
最近,她都在重新找工作。
可是沒什麼進展。
不行!
車到山前必有路,她還需更加努力!
江晚燃起鬥志,收拾一番,出門繼續找工作。
經過幾天的努力,江晚找到一份奢侈品銷售的工作。
銷售對學歷什麼的沒多大要求,江晚學歷和能力都還可以,外在形象較一般人也是比較出色的。
因此通過面試,成了一名奢侈品銷售。
穆星言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,但坐他懷裏到底不如坐沙發或是躺床上舒服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月姝換了好幾個姿勢。
又換了個姿勢,她抬眸仰視他。
不明白他怎麼越來越喜歡黏着她,就處理點工作還非要她陪着。
白天玩得有點累,月姝困意來襲,她打個哈欠,隨後在穆星言懷裏漸漸合上眼。
穆星言感受到逐漸平穩的呼吸,沒舍得將人放到床上,給她調整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,又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。
穆星言知道自己的睡眠障礙有了解藥,但他又患上另一種病症。
而她是他唯一的解藥。
他對這唯一的解藥占有欲很強。
他控制她的行蹤,幾乎同她形影不離;他還控制她的穿着,不允許除他以外的人看到她小腿和胳膊以外的肌膚。
他知道自己的行爲很卑劣。
可她就像是爲他而生的。
她的體香能治療他的睡眠障礙,她長相和性格都十分合自己的心意,以及**也完美契合。
如此種種如何不讓他牢牢把她掌控?
憐愛地吻了吻月姝的額心,穆星言繼續處理工作。
因爲蜜月,對公司的事穆星言早有安排。
可偌大的公司,總有要他親自處理的事務。
*
有之前的前車之鑑,月姝看到穆星言還在睡沒敢搗亂。
她正要起身,穆星言醒了。
他收緊胳膊,抱着月姝在她脖頸間蹭了蹭。
銀鈴般的笑聲響起,月姝往一邊縮着脖子,想要遠離穆星言的貼貼。
“呵呵,好癢、阿言、不要。”
穆星言在她臉上親一口才放開她。
“月月今天想去哪裏玩?”
穆星言喜歡和月姝商量兩人生活的點點滴滴,盡管有時候得到的答案沒有一丁點的參考價值。
計劃向來都不歸月姝策劃,她只負責玩。
於是她很理所應當地道: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