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雲知現在還不知道,這輩子最後悔的事,就是在狐朋狗友面前吹噓能把融城頂級大佬賀承淵給睡了。
此刻的他嘴裏含着草莓味棒棒糖,坐在陸森酒店應急通道的台階上看着手機。
屏幕亮度調得極低,映出他完美無瑕得像瓷器的臉,還有嘴角那抹雀躍又帶着不善的笑。
幾分鍾後,三個小混混吭哧吭哧地打開了電梯門。
其中一個從消防門探出頭,“葉少,你要的男人我們給你弄來了。”
“好,先驗貨。”
“放心,藥下得足。現在他渾身軟的像沒骨頭,保證葉少玩的開心。”
包房門開了,葉雲知看着床上的男人呼吸一滯。他身穿高定黑西裝,平日裏一絲不苟的襯衫領口開了兩顆扣子,露出一小片象牙白的皮膚,泛着不正常的淡淡紅暈。
此刻雖然閉着眼,仍舊散發着高冷不可靠近的氣質。
這就是賀承淵。
——融城商業奇才兼萬千少男少女都想睡的影帝。
“葉少,您請,我們先出去。”
“好,辦完事尾款發給你。”
“好嘞!”三個混混手舞足蹈往外走,最後一個不忘將門帶上。雖然他們不明白爲什麼葉少會喜歡冷冰冰的漢子,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掙錢。
兩方都喜滋滋地覺得自己掙大了。
小混混們覺得耍點手段綁個男人就能掙到50萬,值了。
葉雲知覺得能睡到男男女女心中的男神,還能掙到150萬,最重要的是能給自己出口惡氣,更值了。
葉雲知原是融城葉家大少,生母在他不到一歲去世。後母帶着大他兩歲的哥哥來了葉家後,他就自然變成爹不疼娘不愛的二少。
上天竄地胡作非爲,什麼混賬事都做過,唯獨沒跟人上過床。
葉雲知看着床上的“尤物”不知從何下手。摩拳擦掌了一陣,覺得還是先把自己衣物褪了方便。
骨節分明的手邊解扣子邊喃喃自語:“賀承淵啊賀承淵,你征了我們的賽車場,我把你睡了,咱們誰都不欠誰。”
終於,脫光光的葉雲知手腳並用地爬上水床。一緊張他站立不穩,差點撲倒在賀承淵身上。
鼻尖蹭到他的頸間,清冽的木質香混入鼻腔,太他媽的好聞了!
葉雲知心跳如擂鼓,毫無經驗的他直接伸手去解對方的西裝扣。指關節觸碰到結實的肌肉,燙得他縮了縮手指。
葉雲知暗自嘀咕:真狠,下這麼多藥。
西裝好不容易被扒下,露出緊繃的肩線,還有那襯衫都蓋不住的流暢結實的腰際線。
“操!”葉雲知低罵一聲,這是傳聞中性冷淡的霸總嗎?襯衫下肯定藏着驚濤巨浪吧。
不容多想,葉雲知雙手報復性用力,賀承淵的襯衫被扯開。
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,往下是漂亮的胸肌,再往下……便是八塊整整齊齊的腹肌……
“就算立馬得背井離鄉,這也值了。”雖然這男人是罪魁禍首。
葉雲知咽了咽口水,覺得此刻可以開始爲所欲爲。
不對,這麼歷史性的時刻得先拍個照。要不然那幾個狐朋狗友不信怎麼辦?
於是他拿出手機,躺倒在賀承淵裸露的胸膛旁,把嘴對着賀承淵的臉,舉着剪刀手,來了個三連拍。
放下手機後,他看向賀承淵那張帥絕人寰的臉。
說實話,很想霸王硬上弓。要讓他好好記住,他葉雲知也不是好惹的。
反正做完了拿上賭資就跑人。
但面對體型和某個部位大他幾個號男人,他還是有點小腿微顫。
要不,還是算了吧。
反正看也看了,摸也摸了,照也拍了。
——好吧,還有嘴沒有咬。
那張嘴泛着紅,一句話能決定一個家族興衰,一句話讓他從一個賽車手淪落到去刷盤子。
葉雲知磨磨牙,俯下身一把咬下去。
沒有經驗的他發現,還是咬一塊嘴唇好玩。男人的唇薄薄軟軟,又帶着淡淡的煙酒味。葉雲知體內荷爾蒙爆發,自個兒盡興起來。不知不覺就把舌頭伸進了男人的嘴裏。
後背被一雙手箍緊,葉雲知拍掉,繼續用舌頭在男人嘴裏吸着。
那雙手又箍了上來,甚至扣住了他的後腦勺。
葉雲知:“……”
他停止動作,緩緩抬眼,瞳孔瞬間放大。
男人此刻漆黑的眸子像頭剛睡醒的獅子盯着獵物。
“你……”葉雲知下意識想起身。腰卻被男人摟住,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。”賀承淵喘着粗氣,呼吸滾燙。
葉雲知慌了,使勁推搡着身上男人,“賀承淵……你聽我解釋。”
“解釋什麼?”賀承淵邊撕開他的襯衫邊冷笑,“解釋你給我下藥,還是解釋赤身裸體躺在我身上?”
“賀承淵,你他媽的住手!”
身下赤條條的掙扎變成男人失去控制的催化劑。又凶又急的吻肆虐他的唇舌。
葉雲知說出的話隨着凶猛的節奏變得斷斷續續,最後完全失去力氣,任由身上的人爲所欲爲。
他內心不停地哀嚎:不是說這個男人性冷淡嗎,怎麼硬得嚇人了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