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天,我等不急了,現在就要你助我修行!”
紅玉驀然起身,俏臉緋紅未褪,山峰微微起伏。
她伸出纖纖玉手,解開紅色紗裙。
“妖女你別亂來啊,別看我那麼壯,其實我虛得很。”
秦天臉色由紅轉白,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。
傳聞合歡宗妖女最擅長的就是采陽補陰,被妖女采補後的男子無一例外,最後都成了人。
“小騙子,你嘴上這麼說,身體爲何如此誠實?”
紅玉輕笑一聲,纖腰貼近秦天。
“你不要過來啊!”
秦天發出最後一句嘶吼。
“咔嚓!”
一聲悶響。
承受了太多重量的木頭刑柱,猛地崩裂。
不一會,牢房內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糜糜之音。
在狹小的牢房內回蕩,久久不散。
......
次清晨。
一縷陽光,透過地牢的高窗,將秦天刺醒。
“嘶,我還沒死?”
秦天倒吸一口涼氣。
他從草堆上彈坐而起,慌亂地將衣服撿起來穿上。
“這渾身酸痛是咋回事?特別是腰子。”
“你醒了?”
一個慵懶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秦天循聲望去。
只見紅玉正背對着他,慢條斯理地穿着一件紅色長裙。
裙擺下露出兩只嬌嫩粉足,如玉雕琢。
她微微側顏,美眸靈動。
“昨晚難道都是真的......”
秦天捂住發脹的腦袋,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。
當視線不經意掃過身下凌亂的草堆,一抹刺目的殷紅赫然闖入秦天的雙眸。
嗡!
秦天只覺得腦子像是被炸開似的。
原來昨晚那顛鸞倒鳳,蝕骨銷魂的感覺,不止是一場夢。
“看來是想起來了?”
紅玉系好最後一絲帶,轉過身子,笑靨如花。
“昨晚某人沒抗住姐姐的美人計,現在嘛,恭喜你秦師弟,正式成爲紅玉我的御用爐鼎!專屬的那種哦!”
她伸出玉指,輕輕點在秦天膛。
“你……你的境界突破到了玄靈境?”
秦天目光察覺到紅玉的氣息,眼珠子差點瞪出來。
昨晚他用微弱玄氣感應過,紅玉當時最多通玄境九重。
這怎麼睡了一覺……
不對,被采補了一晚,就直接蹦到了玄靈境了?
天玄大陸境界從低到高可分爲:淬體境、聚玄境、煉玄境、通玄境、玄靈境、玄元境、玄天境、玄尊境、玄聖境、玄帝境。
每一大境界又分爲:一至九重。
大境界的突破都難如登天,無數修煉者用其一生,都止步於一個境界寸步難行,最終含恨而終。
然而,這女人僅僅靠雙修,一晚上就突破了?
“怎麼樣厲害吧?這就是我們合歡宗的無上雙修秘法!”
紅玉掩嘴嬌笑,臉上洋溢着得意之色。
“不過也多虧了你這純陽之體的元陽,姐姐幾十年的瓶頸,一下就沖開了。這買賣不虧,也不枉費我珍藏一百多年的元陰……”
紅玉湊近輕撫秦天的俊朗臉頰。
“看來把你從玄天宗撈過來,真是我最明智的決定。”
紅玉之所以費盡心機抓秦天回合歡宗。
她純粹是用秦天這具頂級爐鼎來提升自己的修爲。
“合歡宗妖女果然可怕了。”
秦天被她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靠着牆壁想要清醒一下。
結果雙腿一軟,差點又跪在地上。
“那個紅玉師姐既然你都晉級了,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小弟弟我回家呢?”
秦天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
紅玉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,笑得山巒亂顫,看得秦天又是一陣眼暈目眩。
“秦弟弟,你真是太可愛了。上了我們合歡宗的賊船,哪有那麼容易下去的道理?”
她蓮步輕移,走到牢門邊,回頭拋了個媚眼。
“你就乖乖在這兒待着,做姐姐的御用爐鼎吧,其實也不比你們玄天宗待遇差。”
“兩個時辰後,你被封印的修爲就能恢復過來。到時候我會讓陳師妹帶你去虛竹峰,給你安排一個舒適的住處。”
“爐鼎?虛竹峰?”
秦天心裏咯噔一下,看來自己最終難逃成爲爐鼎的命運。
“對了,可千萬別想着私自逃跑哦。姐姐我昨晚在你身上種下了合歡同心印。”
紅玉晃了晃蔥白如玉的食指。
“只要被我發現你擅自離開了合歡宗,到時候別怪姐姐我讓你爆體而亡哦!”
紅玉一只腳踏出牢門,像是想起什麼,回眸一笑。
“等我完成師尊的任務,就去虛竹峰找你。這段時間,你可要乖乖聽陳師妹的話吧。”
紅玉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。
紅色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幽暗的通道裏。
“砰!”
秦天無力地躺在地上,四肢呈大字型攤開。
“蒼天啊!大地啊!我秦天堂堂穿越者,玄天宗修煉天才,流雲城少城主……怎麼就淪落到在合歡宗當爐鼎的份上呢?”
他悲憤地低吼道:“還有沒有天理嗎?還有王法嗎?”
兩個時辰煎熬過去。
果然,秦天體內被封禁的玄氣開始流轉全身。
秦天激動地打坐運功,然後臉就垮了下來。
“我……我的修爲呢?”
秦天驚恐地發現自己丹田內的玄氣稀薄得可憐。
他的境界從之前的聚玄境九重巔峰,暴跌了四個小境界。
“我的修爲怎麼跌落到了聚玄境五重!”
這采補的威力,比傳說中的吸星大法還要離譜啊。
“嘿嘿嘿~”
隔壁的牢房傳來一陣蒼老又帶着幸災樂禍的笑聲。
“小友,現在知道厲害了吧?你那積攢多年的修爲,可都成了那小女娃子突破的嫁衣咯!”
“誰?!誰在說話?”
秦天汗毛倒豎,厲聲喝道。
他昨天被抓進來時明明仔細觀察過。
這一層地牢陰森寂靜,除了秦天自己,連只老鼠屎都沒有看到。
“咳咳……小友莫慌,是老夫我。”
隔壁那堆幾乎發黴的茅草堆中傳來陣陣蠕動。
一只枯瘦如柴的手,顫巍巍地掀開一角。
秦天忍着虛弱,手腳並用地爬過去一看。
那是一具幾乎風的人形。
一位發須皆白,骨瘦如柴的老者,靜靜地躺在枯草堆下。
秦天咽了口唾沫,問道:“前……前輩?您是人還是鬼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