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把腿張開。”
“寶寶,你都饞哭了。”
閻宦啞聲誘哄,一口咬上祝妤光裸的肩膀,輕輕舔了下。
薄唇靠近耳邊:“愛我嗎?”
“會嫁給我嗎?”
閻宦沒能聽到祝妤的回答。
夢醒了,男人盯着天花板發了會呆,靜靜去衛生間待了一個小時。
晚上的接風宴。
閻宦西裝革履站在三樓,睨着一樓宴會廳的人群,環顧一圈,沒看到想到的身影。
有抹雪白進入視線。
祝妤走的匆忙,高跟鞋一崴,差點摔倒。
後腰被一只骨感分明的大掌扶住。
纖薄的背脊後仰,男人順着她的弧度前傾,幾乎陷在他懷裏。
祝妤抬眸,對上一雙冷沉深邃的眉眼,長相極好,英俊分明。
沒見過帥成這個樣子的男人,祝妤不禁多看了兩眼,嘴裏喃喃:“謝謝。”
要不是他,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。
後腰被人捏了下,很輕,也很曖昧,祝妤猛然回神,想從他懷裏退出來。
閻宦倏地靠近,西褲包裹的雙腿陷進她的白色長裙,腦袋交錯,嘴唇不經意擦過祝妤耳畔。
將人扶着站好,閻宦紳士後退,拉開適當的距離。
表情正經到看不出早晨在夢裏和她進行過春裏的事情。
祝妤再次道謝,轉身下了樓。
全然沒注意最上面還站在原地,身爲本場接風宴主角的男人正直勾勾盯着剛才攙扶她腰肢的那只手。
腰真軟呐,指尖還殘留着她的餘溫,又香又暖。
可惜,他的妤妤居然沒認出他來。
倒也對,他在國外一待就是十五年,她不認識也正常,記得小時候說過的話,要嫁給他就行。
第一次對女士搭訕,還被拒絕了。
特助走過來:“閻總,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?我去幫你把她綁回來。”
在國外跟了他這麼多年,石嵩就沒見他談過戀愛,估計連女孩子的手是個什麼感覺都不知道。
好多人都在傳他是個同性戀。
閻宦饒有興趣望向下到一樓的女孩,無數道異性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。
他的妤妤還跟小時候一樣......受歡迎呐。
那是他老婆,一個兩個的都來惦記。
半晌,石嵩才等到閻宦的回答:“麻袋給你自己留着。”
人就在跟前,又跑不掉,他親自追好了。
在祝妤又一次拒絕上來搭訕的男人後,魏池終於看不下去了,輕輕將她拉走:“小祖宗,咱倆結婚的事情早晚都得對外公布,雖然是表面夫妻,在外面好歹還是做做樣子。”
祝妤咂吧嘴,順手捻了塊點心放嘴裏:“知道啦,魏池哥。”
這場聯姻對於兩人來說,就是多了個結婚證和住在一棟別墅的事情,其他的都跟婚前一樣。
魏池直接將放着點心的小碟子托在祝妤眼前:“現在叫我哥,在父母跟前記得改稱呼,聽到沒?”
在雙方父母眼裏,他們可是正常夫妻,得以老公老婆稱呼。
“嗯呐嗯呐。”祝妤隨口敷衍。
“還有,你哥不知道咱們領證的事情,他要是打我,你記得幫我攔着着點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祝妤有點不耐煩:“魏池哥,你話真的很多。”
魏池狐疑,總感覺她不靠譜的樣子,摸了把涼颼颼的後脖頸,隨意往樓梯一瞟,遠遠的正對上西裝革履似笑非笑的閻宦。
魏池眼睛一亮,正準備叫他。
這幾年,他們幾個玩的好的因爲工作關系倒是經常開視頻聯系,除了想啃老的祝妤。
閻宦食指抵着薄唇,示意魏池別出聲,狹長的眼睛掃了眼他跟前的祝妤。
這動作魏池懂,這是想給祝妤一個驚喜。
魏池當沒看見閻宦,瞧着跟前腮幫鼓鼓的祝妤:“咱們領證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宦哥?”
祝妤無所謂,反正早說晚說都是說:“說唄,正好他十幾年沒回來,給他個驚喜。”
有道理。
“你見過他了沒?”
祝妤聳聳肩:“一會不就見到了麼。”
不是一會,是兩秒。
閻宦已經來到祝妤身後了,筆挺的西裝襯的人更加挺拔,深灰領帶系的一絲不苟,領帶夾散發冰冷的光芒。
骨骼修長的指節拍了拍祝妤肩膀,聲音沉穩:“妤妤。”
好好聽的聲音,祝妤表示沒聽過,猛然轉身,對上一張半生不熟的俊臉。
是剛才的男人。
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驚訝,淨的眸子裏倒映他的身影,閻宦不自覺笑出聲:“不認識我了?”
祝妤眨了眨眼,喉嚨一滾,將食物吞咽下肚。
好像有點認識,又不太確定,試探叫他:“閻宦哥?”
軟糯香甜的聲音聽起來都很可口,清澈淨的眸子勾人的要命。
“嗯。”
魏池小臂彎曲,祝妤自然的挽上去。
閻宦眼睛一眯,靠近一步,打算把某位不長眼的男人踹走。
那是他以後的老婆,別人來挽個什麼勁。
跟着,閻宦就聽見魏池興奮激動的聲音:“宦哥,我跟妤妹妹結婚咯,快快快,趕緊恭喜我們。”
鋥亮的皮鞋驟然僵住。
匪夷所思的黑眸在魏池臉上掃射,最後才移到祝妤臉上。
兩人表情正常的不像話,男人高興,女孩羞澀,就是新婚夫妻的樣子。
閻宦由晴轉陰,再陰轉黑,最後實在沒控制住表情,頂着陰沉到即將暴雨的臉問:“她是你老婆?”
重要的事情說三遍【女主和丈夫是表面夫妻,沒做沒做沒做+雙潔雙潔雙潔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