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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婚當,夫君的小青梅闖入中堂,脫光衣服,的站在他面前流淚。
“在你徹底屬於別的女人之前,我想讓你看看完整的我。”
夫君勃然大怒,羞辱青梅生性浪蕩,要將她送去浸豬籠。
我憐惜她的一腔癡情,親自送她下去更衣。
又以郡主的權勢勒令所有人不許對外說一個字,以此保全她的名譽。
卻沒料到此事依舊泄露出去,青梅不堪受辱割腕自盡,留下與夫君再續來世。
送來後,夫君看也不看,命人燒了了事。
“她糾纏了我十幾年,如今可算是清淨了。”
我以爲他真心厭煩青梅,卻沒想到一年後我即將臨盆時,他神神秘秘的帶我出遊。
將我用入骨釘,定死在青梅的墳前。
“她那如此卑微,不過是想懇求一個妾室的位份,你爲何不肯主動開口留下她!”
“如果不是你授意,誰會將那天的事情泄露出去,你趕走她還不夠,還要用流言蜚語死她,你這個毒婦!”
他生剖出孩子,對父王說我難產去世,利用父王在官場扶搖直上,最後反手污蔑他謀反,將我家滿門抄斬。
他則高高在上的爲青梅流下眼淚:“我終於替你報仇了。”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大婚當。
......
我與沈復餘大婚當,他的青梅薛昭用簪子抵在喉嚨,闖入中堂。
看着他,淚流滿臉,伸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。
衆人一片譁然,她卻仿若未知,直到最後的肚兜也飄然落下。
白花花的一片,讓在場的男人看直了眼。
“我知道,你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薛昭哽咽開口:“我不怪你,我只希望在你徹底屬於別的女人之前,能夠擁有完整的我。”
我從前世慘死的痛苦中回過神,這一次,沒有沖上去替她遮掩走光,而是側頭看沈復餘。
他神情復雜,眼神中閃過裸的痛苦與糾結。
目光癡戀的流轉在薛昭身上。
我不禁冷笑一聲。
前世我真以爲他對薛昭無情,沒想到原來自始至終都是演戲給我看。
此刻,前來觀禮的衆人紛紛議論起來,語氣滿是輕蔑。
“聽聞此女乃是沈復餘的表妹,一個商賈人家的庶女,真是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光天化之下,她竟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,我若是她爹娘,定要打死以表家風嚴謹!”
聲聲指責下,薛昭單薄的身軀顫抖,豆大的淚珠不斷的砸下來。
沈復餘眼神中閃過一抹心疼,擰眉帶着不悅看我。
顯然是在責怪我爲什麼還不開口斥責衆人。
前世,我的確那麼做了,還脫下外衣替她遮掩軀體。
薛昭卻不斷掙扎着,胡亂飛舞着雙臂,不輕不重的扇在我的臉上。
她眼神倔強,帶着一絲恨意:“用你假好心?你現在很得意吧。”
沈復餘當即發火,破口大罵薛昭不知廉恥,羞辱她是蕩婦,還命人扭送她去浸豬籠。
薛昭崩潰痛哭,最後還是我於心不忍。
親自送她去偏房更衣,又以郡主的權勢威衆人將今之事死死地爛在肚子裏。
卻沒想到兩後流言還是傳出,我想要命人肅清,沈復餘卻阻止我,冷聲說:“那她毀了我們的婚禮,如今受人指責,是她罪有應得。”
三天後,薛昭割腕自盡,閨房血流成河。
送來的字字深情泣血,沈復餘卻顯得格外暴躁,本不看,命人燒了了事。
彼時,我以爲他真心厭煩薛昭的糾纏。
卻沒有注意到,他發抖的雙手,和眼底的猩紅。
今生,我打定主意不再摻和他們的虐戀情深。
見我始終一言不發,沈復餘咬着牙,同前世一般,開始呵斥薛昭不知廉恥。
“你做出如此蕩婦行爲,就該浸豬籠溺死!”
他說完這句話馬上回頭看我,神情緊張。
薛昭也一副寧死不屈的倔強模樣瞪着我。
我心中冷笑一聲,緩緩開口:“按照律法,的確該如此。”
此話一出,等着我給台階的兩人頓時傻眼了。
沈復餘急了,皺起眉頭一副很失望的樣子:“月清,我以爲你最爲心善,沒想到你竟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