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倆捶頓足時，秦淮茹望着窗外的雪，摸着兜裏僅剩的兩塊錢，長長嘆了口氣。
走進屋內。
他立刻調出系統界面。
"叮！"
"恭喜宿主完成慈善任務。”
"將十斤面粉和十斤雞蛋贈予乞丐王軍。”
"任務判定成功。”
"獲得獎勵：二十斤面粉、二十斤雞蛋，已存入系統空間，可隨時提取。”
"特殊獎勵已發放：黃金廚藝技能，融合完成。”
刹那間。
海量記憶涌入張遠腦海。
那是數以萬計的菜譜。
每道菜的配料、火候、調味都清晰印刻。
此刻。
天下已無張遠不會做的菜肴。
更關鍵的是。
系統明確說明，黃金廚藝堪稱當世無雙，這意味着張遠的廚藝已無人能及。
這獎勵相當不錯。
即便後失業，也能靠這門手藝謀生。
三後。
舉國歡慶一年中最重要的節。
這一天。
無論身在何方，人們都會趕回家中，與親人團聚，共度佳節。
四九城的年味尤爲濃厚。
清晨時分。
城中便不時響 ** 竹聲，孩童們偷出家中的小炮仗，點燃後歡笑着拋向遠處。
"砰"的一聲。
炮仗炸響。
引來陣陣歡笑聲。
大人們也忙着放鞭炮。
祭拜。
四合院裏同樣年味十足。
院中掛滿紅燈籠，棒梗帶着槐花在院裏放鞭炮。
傻柱在門前壘起旺火。
將聾老太太接到家中過年。
許大茂這次下了血本。
宰了自家下蛋的母雞。
畢竟年夜飯總得見點葷腥。
易中海家依舊如常。
炒雞蛋、炒白菜、炒大蔥。
劉海中家的飯菜相差無幾。
閻埠貴家略顯寒酸，但備了不少素菜準備包餃子。
最困難的當屬賈家。
今年蒸了幾個白面饅頭，熬上一鍋小米粥，也算改善生活。
而全院生活最滋潤的，非張遠莫屬。
清晨起床後。
先與愛犬共進早餐。
隨後取出提前備好的春聯。
如今賣對聯的店鋪稀少。
多數人家都請會寫字的人代寫。
在紅星四合院，每逢過年大家都找閻埠貴幫忙。
閻埠貴從不白。
總要收取"潤筆費"或"研墨費"，鄰居們也大方，或給錢或送雞蛋。
張遠懶得麻煩閻埠貴。
直接找位書法精湛的老先生，花幾毛錢買了幾副氣勢磅礴的對聯。
不得不說。
老先生的功力遠勝閻埠貴。
筆走龍蛇，力透紙背。
張遠對春聯十分滿意。
貼好對聯後。
開始在門前搭建旺火。
張遠早早劈好了木柴，備足了炭火。
他將木柴堆在 ** ，四周用炭塊圍成圈。
火勢漸旺，烈焰越竄越高，在四合院裏顯得格外壯觀，堪稱最氣派的旺火堆。
忙完這些，張遠轉身進屋開始大掃除。
他仔細清掃地面泥土，擦拭桌面積灰，把裏裏外外都收拾得淨淨。
午飯簡單對付了一口。
下午三點整，張遠系上圍裙開始準備年夜飯。
第一道是拿手好菜——燉魚。
本就精湛的廚藝在獲得黃金廚藝後更上一層樓。
熱鍋下油、煎魚、調味、文火慢燉，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。
鍋中高湯翻滾，鮮香四溢。
除了招牌燉魚，張遠還準備了燉雞、糖醋排骨、紅燒肉、炭烤羊排和兩盤涼菜。
等全部菜肴準備停當，已是傍晚六點，窗外天色完全暗了下來。
聞着滿屋飄香，張遠滿意地點點頭。
......
中院這邊，傻柱的燉雞也出鍋了。
他掀開鍋蓋，得意地對聾老太太炫耀："老太太您就等着享福吧！瞧我這雞燉的，這成色這香味，院裏找不出第二份！"
聾老太太連連點頭："是是是，咱們傻柱燉的雞最香，肯定沒人比得上。”
何雨水正要附和，忽然被一陣異香吸引。
那香氣沁人心脾，讓人無法抗拒。
她驚訝地瞪大眼睛——要知道何家世代爲廚，什麼美味沒見識過？可這香氣卻讓她確信，這是二十多年來聞到最誘人的味道。
傻柱也抽動着鼻子驚呼："見鬼了！這什麼味兒？香得邪門！"他沖出院子，發現左鄰右舍都站在院裏，齊刷刷望向張遠家的方向。
許大茂趁機揶揄："喲，不是自詡頂級大廚嗎？聞聞人家這香味，比你強十倍不止啊！"
"閉嘴！再囉嗦老子揍你！"傻柱惡狠狠瞪眼，轉身回屋時卻像霜打的茄子，蹲在地上開始懷疑人生。
......
深夜十一點半，這座古城迎來了一年中最熱鬧的時刻。
千家萬戶擺出備好的鞭炮，點燃引信。
二踢腳躥上夜空，炸開震天響。
張遠取出系統獎勵的煙花，在門前點燃。
引信迅速燃燒，兩秒後"砰"的一聲悶響，一道火星躥上夜空。
轟然炸開的煙花綻放出萬紫千紅，璀璨光芒如繁花盛放，將整片院落照得通明。
在這個年代，這般絢麗的煙花並不罕見——畢竟華夏煙花技藝傳承數百年，其精美程度與後世相比也不遑多讓。
這個年代大家手頭都不寬裕，很少有人會買這麼奢侈的東西。
可就在此刻。
張遠家的煙花騰空而起，在夜空中絢爛綻放，整個四合院都被驚動了。
易中海站在院子裏愣了一下："張遠家放的？這小子可真舍得花錢！"
劉海中剛走出屋門，抬頭望着煙花，臉色陰晴不定。
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嘆道："有錢就是好啊，我教一個月書都買不起這麼個煙花。”
許大茂撓着頭嘀咕："張遠這小子過得真滋潤！"
傻柱獨自蹲在角落裏沒出來。
他還在反復琢磨：
爲什麼自己這個祖傳的廚子，
了十幾年的老廚師，
居然會輸給一個鉗工？
任憑何雨水和聾老太太怎麼勸，
他都解不開這個心結。
"快看！是煙花！"棒梗興奮地跳起來。
賈東旭陰沉着臉"嗯"了一聲。
"太好看了！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煙花！"
"閉嘴！"賈東旭突然吼道，"該睡覺了！"
說完使勁轉動輪椅回了屋。
一進門就破口大罵："混賬東西！全院都放二踢腳，就他顯擺！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他過得最好嗎？"
賈張氏也咬牙切齒："這個沒爹沒娘的敗家子！前些天給騙子送白面雞蛋，現在又買煙花。
有這些錢怎麼不知道接濟接濟咱們？"
賈東旭越說越氣，拳頭攥得發白："憑什麼他天天吃肉喝湯，咱們只能啃窩頭喝菜湯？今天過年他都燉了一大鍋肉，咱們就幾個破饅頭！"
賈張氏聽得心如刀絞。
她一咬牙："兒子你放心，明天媽保證讓你吃上肉！"
賈東旭眼睛一亮："真的？今天聞着他家肉香，我口水都快流了！"
"媽說到做到！"
秦淮茹在一旁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心想婆婆總算想通了，
明天該把存款拿出來買肉了吧？
誰知賈張氏接着說："我盯了好幾天了，張遠家門口架子上凍着十幾條魚和排骨。
等半夜他睡着了，我去拿點回來。”
秦淮茹急忙勸阻："媽！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？"
"你懂什麼！"賈張氏瞪着眼，"棒梗毛手毛腳的，我活這麼大歲數還能失手？"
賈東旭連連點頭："媽，明天能不能開葷就指望您了！"
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絢爛奪目。
張遠仰望着這片璀璨，心中涌起久違的幸福感。
畢竟在之前的世界裏，煙花禁令讓年節少了許多味道。
煙花散盡後，張遠回到屋內，發現可樂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——這小家夥第一次聽到 ** 聲，難免害怕。
他輕撫狗頭，簡單洗漱後便上床休息。
......
凌晨兩點。
賈張氏悄悄從床鋪爬起。
賈東旭壓低聲音提醒："媽，這次一定要小心。
上次張遠放過我們，要是再被抓到，他肯定不會輕易罷休。”
"放心！"賈張氏信心十足，"我活了大半輩子，這點事還辦不好？明天咱們家也能吃上燉肉！"
說完，她躡手躡腳溜出房門，沿着牆慢慢向張遠的住處摸去......
除夕夜的京城，此起彼伏的 ** 聲讓夜空忽明忽暗。
紅星四合院裏，一個佝僂的身影正沿着牆潛行，最終停在前院張遠家門前。
賈張氏抬頭看見晾衣繩上掛着的幾條魚和裝好的排骨豬肉，頓時心跳加速。”東旭等着吧，明天咱家肯定有肉吃！"她在心裏默念。
但她沒有立即行動，而是蹲在牆角仔細聆聽屋內的動靜。
幾分鍾後，確認張遠已經熟睡，賈張氏得意地勾起嘴角："年輕人就是沒經驗，棒梗那孩子就是太沖動。
要是他當初能像我這樣小心，也不至於受傷，更不會害我丟了兩個手指頭。”
想到斷指之痛，賈張氏對張遠的恨意又深了幾分。
她暗下決心："今晚非得把他這些魚和排骨都拿走，才能解我心頭之恨！"
當她顫巍巍地站起身，手指剛碰到晾曬的魚和排骨時，貪婪的笑容在皺紋間蔓延。
她先取了兩條魚和部分排骨，仍不滿足，又伸手去拿第三條魚......
屋內的可樂猛然驚醒。
它的耳朵警覺地豎起，仔細捕捉窗外的動靜。
下一秒，可樂從床邊一躍而起，沖向門口，狂吠不止。
門外的賈張氏被嚇得魂飛魄散，立刻打消偷魚的念頭，轉身想逃。
可地上結了一層冰，她腳下一滑，重重摔倒在地。
“砰！”
賈張氏疼得齜牙咧嘴，卻不敢出聲，掙扎着想要爬起來。
然而，還沒等她站穩，一道身影已擋在面前。
她緩緩抬頭，對上張遠冰冷的目光。
完了……
這下全完了……
張遠冷冷問道：“大半夜的，你在什麼？”
賈張氏一愣，慌忙辯解：“我、我就是晚飯吃多了，出來走走……”
“走走？”
張遠近一步，“凌晨兩點，零下十幾度，你一個六十多歲的人不睡覺，出來遛彎？誰信？”
吵鬧聲和狗吠引來了鄰居們。
剛從監獄出來的劉海中一看賈張氏，立刻猜到了緣由，但還是問道：“怎麼回事？賈張氏，你怎麼會在張遠家門口？”
賈張氏低着頭，支支吾吾：“我就是吃撐了，出來消食……你們別圍着了，趕緊回去睡覺吧！”
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，可鄰居們哪肯輕易離開，一個個圍在旁邊，滿臉譏諷。
許大茂嗤笑道：“賈張氏，編理由也走點心！你家連飯都吃不飽，還能吃撐？騙鬼呢！”
易中海皺眉：“賈張氏，老實交代，你是不是來偷東西的？”
“胡說！”
賈張氏急得直跺腳，“我怎麼可能偷東西？我就是散步！”
許大茂哈哈大笑：“野菜湯也能喝撐？笑死人了！”
易中海瞪了他一眼：“別搗亂！讓賈張氏自己說。”
賈張氏掙扎着站起來，一瘸一拐地想溜：“隨你們怎麼想，反正我問心無愧！”
“站住。”
張遠冷聲喝道。
賈張氏渾身一僵，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。
張遠盯着她：“你布袋裏裝的什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