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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出生沒多久的女兒,被確診了粉過敏。
我好不容易托人買到了稀有的母,卻被老公厲思言拿走喂他女助理的母豬。
醫生說女兒再喝不上母,就撐不過今晚。
我連續給老公打了99個電話,第100個終於接通了。
“一罐破哪裏不能買?你不就是想借題發揮嗎,我給你轉錢行了吧!”
他沒等我說話就掛了電話。
次清晨,他的女助理發了一條朋友圈。
【感謝厲導送來的母,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小白餓了而已,真是拿爹系老板沒辦法!】
我默默點了贊,下一秒他就打來了電話。
“你點贊什麼意思,又想讓別人誤會我和星星?”
想到女兒那張慘白的臉,我也忍不住怒吼。
“你知不知道,就因爲你拿走了那罐,女兒.....”
我還沒說完,就被他不耐煩地打斷了。
“行了,我忙完就去看女兒,天天拿着孩子爭寵。”
我看着白布下的小臉,心也跟着一點點變冷。
......
處理好女兒的後事後,我接到了鄰居的投訴電話:
“你家能不能安靜一點啊?連開兩天派對就算了,晚上做那事能不能小點聲,我家還有小孩呢!”
聽着那頭憤怒的聲音,我反而有些疑惑。
最近幾天我一直呆在醫院,本沒回過家。
我突然生出一個詭異的念頭。
厲思言出軌了,還帶了女人回去。
隨後,鄰居就印證了我的猜想。“平時看着人淨淨的,家裏一股豬屎味!你也不嫌臭得慌!”
豬屎味,出軌的對象是誰,已經不言而喻了。
掛斷電話後,我直接趕回了家。
推開家門,客廳到處都是菜葉子和豬糠,臭氣熏天。
沈佳星像在自己家一樣,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吃着蛋糕。
厲思言看到我,還揚起了手裏的香檳。
“要不要給你倒一杯。”
我面無表情地拔下音響電源,屋裏恢復了寧靜。
一想到女兒在我懷裏咽氣時,她的父親在慶祝,我就沒法冷靜。
“厲思言,你知不知道,今天是你女兒的忌,你居然在和別的女人醉生夢死,開派對!”
厲思言被我吼得一愣,一旁的沈佳星埋怨似的看了我一眼:
“小苒姐,我知道昨天思言哥把母帶給我家小白,你氣不過。但你詛咒自己的孩子,也太過分了吧。”
厲思言把酒杯擱在桌上,驚訝的眼神變得冷冰。
“白苒,你要鬧到什麼時候,當初我就說不要這個孩子,你非要生下來。現在如願了,又嫌棄她是個病秧子了?”
他看我眼眶泛紅,又有些於心不忍,軟下了語氣。
“星星的寵物生了五個豬仔,她想要放點音樂慶祝一下而已。我跟她的關系沒你想得那麼齷齪。”
不等我開口,沈佳星得意地看着我:
“是啊,小白生完後虛弱的樣子可把我心疼壞了,你的那罐母真是幫大忙了。”
他們一唱一和的,就這樣在我面前打打鬧鬧。
“你還得好好謝謝我,也不看看是誰爲小白忙前忙後的?”
“是是是!謝謝我的好導演!”
我看着這個枕邊人, 第一次覺得陌生。
沈佳星嬌笑着轉身看向我,語氣中滿是炫耀:
“小白要生的時候,我緊張到六神無主,還好有思言哥在,又是幫小白布置產房,又是買催產素的。”
隨後,她像是想到什麼一樣,一臉地愧疚。
“不好意思小苒姐,我忘了,你生孩子的時候,思言哥在幫我過生,我不該說出來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