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系統初探，鑑定師姐蘇嫣然
夜色如墨，將合歡宗重重殿宇樓閣吞沒。唯有零星幾點燈火，如同鬼火般在雲霧山巒間閃爍，平添幾分詭秘。
姬千瀧在那名留下“看守”的執法弟子冰冷目光注視下，一步步走回聽雨軒。他的腳步虛浮，臉色蒼白如紙，太陽穴如同被鋼針攢刺般劇痛，那是精神力嚴重透支的後遺症。方才在戒律堂那短短時間的交鋒，其凶險與消耗，遠勝過去二十年人生的總和。
推開吱呀作響的竹門，沐雨柔立刻像受驚的小兔子般跳了起來。當她看到姬千瀧那副仿佛隨時會散架的虛弱模樣時，清秀的小臉上瞬間寫滿了擔憂和恐懼。
“宗…宗主！您沒事吧？”她連忙上前，想要攙扶，卻又有些不敢，手足無措。
那名跟在後面的執法弟子冷哼一聲，如同門神般杵在門口，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，顯然嚴格執行着慕容昭的命令。
姬千瀧擺了擺手，示意沐雨柔無事，聲音沙啞道：“無妨，只是有些乏了。”他走到那張落滿灰塵的竹榻邊，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才坐下去，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。
沐雨柔連忙從自己的儲物袋（外門弟子最簡陋的那種）裏取出一個水囊，小心翼翼地遞過去：“宗主，喝點水吧……是，是靈溪水，雖然靈氣稀薄，但能緩緩神……”
姬千瀧看了她一眼，接過水囊，仰頭灌了幾口。冰涼甘甜的溪水滑過喉嚨，確實帶來一絲微弱的舒緩，但對於他幾乎枯竭的精神力而言，杯水車薪。
他閉上眼，內視自身。體內那絲可憐的煉氣一層靈力幾乎感覺不到，經脈空蕩幹澀，識海更是混亂刺痛。情欲點也只剩下了任務獎勵剛到的300點，方才在幻境中爲了強制洞察蘇憐月，幾乎耗光了他所有的積蓄。
弱！太弱了！
沒有實力，在這魔宗之內，一切都是空中樓閣。方才在戒律堂的“勝利”，完全是兵行險着，依靠信息差、話術和系統的臨時加持硬唬過去的。一旦蘇憐月或慕容昭回過味來，或者失去耐心直接動用武力，他必死無疑！
必須立刻、馬上提升實力！哪怕只是提升一絲一毫！
他的目光落在了系統面板上。
【宿主：姬千瀧】
【修爲：煉氣一層（虛弱、精神力透支）】
【功法：《基礎雙修法》（優化版）（未修煉）】
【情欲點：300】
【已綁定爐鼎：1（沐雨柔）】
【技能：初級威懾（被動），基礎洞察術（未使用）】
【物品：無】
“系統，使用‘隨機基礎法術抽取’！”姬千瀧在心中默念。這是完成戒律堂任務的獎勵之一，現在正是需要增強即時戰力的時候。
【開始隨機抽取基礎法術……】
【抽取中……】
【恭喜宿主，獲得基礎法術：‘牽引術’（入門）。】
一股簡單的運用靈力隔空取物、移動輕小物品的法訣信息涌入腦海。這法術極其基礎，甚至不能算是攻擊法術，在原主的記憶裏，雜役弟子偶爾會用它來偷懶搬東西。
姬千瀧嘴角抽搐了一下，有些失望，但聊勝於無。至少，他總算有了一個除了王八拳之外的“技能”。
緊接着，他的注意力落在了那300情欲點和《基礎雙修法》優化版上。
雙修，是合歡宗的根本，也是爐鼎系統的核心。這是他快速提升實力的唯一捷徑！
但雙修需要對象，需要信任，需要好感度……他現在唯一綁定的爐鼎是沐雨柔，好感度25（剛才擔心他又漲了5點），但這姑娘膽子小，修爲低，直接提雙修怕是能把她嚇跑，好感度暴跌。
“必須再綁定一個爐鼎！一個能提供更多幫助，至少能讓我初步修煉的爐鼎！”姬千瀧心中急切。
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門口那名如同冰雕般的執法弟子。
【洞察鑑定！】他心中默念，剛剛獎勵的‘基礎洞察術’立刻生效，一個簡單許多的數據面板浮現。
【姓名：林霜（戒律堂執法弟子）】
【修爲：築基後期】
【情緒狀態：冷漠，執行命令，一絲不耐】
【對宿主好感度：-10（奉命行事，略帶厭惡）】
【當前欲望：盡快完成看守任務，回去修煉。】
築基後期！好感度負十！而且一看就是慕容昭的死忠，毫無突破口。
姬千瀧立刻放棄。目標錯誤。
他的大腦飛速運轉，回憶着大殿上見過的那些身影，回憶着那份詳細的“百芳譜”名單。高層暫時想都別想，真傳弟子也個個不是省油的燈。內門精英？外門弟子？
“沐雨柔。”他忽然開口，聲音依舊沙啞。
“弟子在！”沐雨柔連忙應道。
“宗內……與我修爲相近，或者略高，性情相對……溫和些的女弟子，你可有相熟的？”姬千瀧斟酌着用語，盡量避免引起門口林霜的懷疑。
沐雨柔愣了一下，顯然不明白宗主爲何突然問這個，但她還是老實回答：“回宗主，外門弟子中，與弟子相熟的……有幾位。比如負責照料百花園的芳菲師姐，性子很溫柔；還有靈膳房的甜兒師姐，也很和善；還有……”
她報了幾個名字，都是外門中從事生產輔助工作的弟子，修爲多在煉氣三、四層。
姬千瀧一邊聽，一邊默默使用基礎洞察術看向沐雨柔提到的這些人（雖然她們本人不在此處，但系統技能似乎能基於沐雨柔的認知和描述進行粗略判斷），發現她們的好感度基本都是0或輕微負數，而且天賦普通，即便綁定，初期反饋恐怕也有限。
“就沒有……修爲稍高一些，比如煉氣五六層，或者有什麼特殊技藝的？”姬千瀧有些不甘心。
沐雨柔歪着頭想了想，忽然眼睛一亮：“啊！有的！有一位蘇嫣然蘇師姐！她是外門管事春曉師姐的得力助手，據說修爲已經到煉氣六層了！而且她負責一部分新入門弟子的引導工作，性子很活潑開朗，對人也很熱情，懂得很多！好多師弟師妹都喜歡她！”
蘇嫣然？
姬千瀧立刻搜索原主記憶。似乎有點印象！原主剛入宗時，好像就是一位姓蘇的師姐負責登記的，當時還對他這個五行雜靈根的“廢物”笑了笑，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直接露出鄙夷之色。印象裏是個鵝蛋臉，笑容明媚，身材頗爲豐腴動人的女子。
“她現在何處？”姬千瀧立刻問道。
“這個時辰……蘇師姐應該還在外門執事堂偏殿處理白日未盡的雜務。”沐雨柔說道，“她經常忙到很晚的。”
“好！”姬千瀧心中一定，“你去一趟，就說……本宗主初掌宗門，欲了解外門弟子情況，請她前來問話。”
他必須找一個合理的借口，而且不能自己出去，門口這個林霜絕不會放行。
沐雨柔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門口的林霜。
林霜冷冰冰地開口：“慕容長老令，宗主需在此靜思，不得隨意出入，亦不得隨意召見外人。”她特意加重了“外人”二字。
姬千瀧眼神一冷，但知道硬剛不行。他深吸一口氣，淡淡道：“本宗主並非隨意召見。老祖閉關前，曾叮囑我要多多關切底層弟子，此乃老祖法旨。慕容長老的命令，難道大得過老祖法旨？還是說，你戒律堂已可代老祖行事了？”
他又搬出了老祖大旗，雖然風險很大，但對付這種恪守命令的下屬，有時反而有效。
林霜臉色一變，顯然不敢接這個話茬，她沉默了片刻，生硬道：“屬下不敢。但需陪同前往。”她這是讓步了，但必須監控。
“可。”姬千瀧點頭，對沐雨柔道，“去吧，速去速回。”
沐雨柔這才鬆了口氣，連忙行禮，小跑着出了聽雨軒。林霜果然緊隨其後。
竹軒內，只剩下姬千瀧一人。他立刻盤膝坐好，爭分奪秒地嚐試運轉《基礎雙修法》優化版。哪怕只能恢復一絲靈力，多一點底氣也是好的。
功法運轉，果然比原主記憶中的粗淺法門精妙了無數倍，效率極高。空氣中稀薄的靈氣開始緩緩向他匯聚，雖然緩慢，但確實在修復着他幹涸的經脈，滋養着他透支的神魂。沐雨柔那“水潤靈息”的反饋效果似乎也增強了一絲。
約莫一炷香後，腳步聲再次響起。
沐雨柔回來了，身後跟着林霜，以及另一位女子。
那女子身穿合歡宗外門弟子的制式粉白衣裙，卻難掩其豐腴有致的身段。鵝蛋臉，肌膚白皙，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，顧盼間自帶幾分風情，嘴角天然上翹，帶着明媚熱情的笑容。正是姬千瀧記憶中的蘇嫣然。
“外門弟子蘇嫣然，拜見宗主！”蘇嫣然進入竹軒，看到坐在竹榻上、臉色依舊蒼白的姬千瀧，眼中閃過一絲極其細微的詫異，但很快便被熱情恭敬的笑容掩蓋，她盈盈一拜，動作流暢自然。
【叮！發現高價值爐鼎目標！】
【洞察鑑定啓動！】
【姓名：蘇嫣然】
【身份：合歡宗外門執事助理】
【修爲：煉氣六層（巔峰，即將突破）】
【根骨：六欲靈體（殘缺）（地階下品，潛力巨大！）】
【魅力：88】
【元陰純度：85（非處女，但元陰仍算充盈）】
【情緒狀態：好奇，謹慎，略帶審視，隱藏一絲不易察覺的野心】
【對宿主好感度：15（好奇略多於敬畏）】
【當前欲望：探究宗主虛實，或許能借此機會獲得重視或資源？】
【專屬羈絆技能（未解鎖）：六欲傾情（暫命名）】
【備注：目標擁有特殊靈體，雖殘缺，但對情欲類功法、能量感知敏銳，易沉溺極樂，亦易引動他人情欲。是修煉《合歡天引秘典》與《合歡纏心並蒂訣》的優質爐鼎。綁定並提升好感度，預計可獲得大量情欲點及特殊反饋！】
姬千瀧心中劇震！
撿到寶了！
這蘇嫣然，簡直就是爲他量身定做的初期極品爐鼎！煉氣六層巔峰，修爲足夠他吸收一波了！特殊靈體（雖然殘缺），對雙修功法有加成！更重要的是，她的情緒狀態和欲望顯示，她有野心，有欲望，並非單純懵懂或徹底敵視，這意味着她有被拉攏、被滿足、進而被綁定的可能！
好感度15，起點也不低！
必須拿下她！
姬千瀧壓下心中的激動，臉上維持着淡淡的疲憊和一種深不可測的平靜，開口道：“蘇嫣然？抬起頭來。”
“是，宗主。”蘇嫣然抬起頭，桃花眼大膽地看向姬千瀧，笑容依舊明媚，“不知宗主深夜召見弟子，有何吩咐？”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天然的嬌柔，聽得人心裏發癢。
姬千瀧沒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對沐雨柔道：“雨柔，你先出去等候。”
沐雨柔乖巧應聲，退了出去。林霜皺了皺眉，但見姬千瀧只是問話，便也沒有阻止，依舊守在門口，神識卻牢牢鎖定着室內。
竹軒內，只剩下姬千瀧和蘇嫣然兩人。
姬千瀧目光落在蘇嫣然身上，沉默了片刻，仿佛在審視她。這種沉默帶來了一種無形的壓力。
蘇嫣然臉上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一些，多了幾分恰到好處的忐忑：“宗主？”
姬千瀧忽然嘆了口氣，那口氣嘆得頗爲意味深長：“煉氣六層巔峰……卡在此處，有多久了？”
蘇嫣然嬌軀微微一震，眼中閃過一絲真正的驚訝。她的修爲在外門中算是不錯，但宗主如何能一眼看穿她到了巔峰且被卡住？就連許多築基期的執事都未必能如此精準！
“宗…宗主明鑑，已有半年了……”她下意識地回答道，語氣恭敬了許多。
“嗯。”姬千瀧點了點頭，語氣平淡，“六欲靈體，雖是殘缺，也不該如此艱難。看來你所修功法，與你的靈體並不完全契合，甚至……有所沖突，白白浪費了你的天賦。”
轟！
這句話，如同驚雷，直接在蘇嫣然腦海中炸響！
她的臉色瞬間變了，明媚的笑容徹底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震驚和駭然！甚至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！
六欲靈體！這是她最大的秘密！是她幼時偶然誤服一株奇異靈草後身體產生的異變，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！就連傳授她功法的傳功執事，也只以爲她是比較適合修煉合歡功法的普通弟子而已！
這位新任宗主……他怎麼可能一眼就看穿？！甚至連“殘缺”都知道？！
他到底是什麼人？！難道真如傳言所說，是老祖秘密培養的、擁有不可思議能力的繼承人？！
一瞬間，姬千瀧在她心中的形象變得無比神秘和高大起來！
【蘇嫣然好感度+20，當前好感度：35！震驚，駭然，產生強烈好奇與敬畏！】
【情緒狀態更新：極度震驚，難以置信，敬畏，強烈探究欲。】
【當前欲望更新：渴望了解宗主如何看穿秘密，更渴望獲得解決功法沖突的辦法！】
姬千瀧心中暗喜，系統提示音簡直如同天籟！果然，信息差就是最大的掛！
他趁熱打鐵，語氣依舊平淡，仿佛只是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：“尋常《媚心訣》，走的是外媚之路，惑人心神。而你的靈體，更偏向內蘊真情，引動深欲。方向相悖，自然事倍功半，甚至根基不穩。”
蘇嫣然聽得如癡如醉，仿佛看到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門！姬千瀧的話，每一個字都敲在她的心坎上，將她多年修煉的困惑和隱患說得清清楚楚！
她噗通一聲，竟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，聲音帶着激動和顫抖：“宗主慧眼如炬！弟子……弟子懇請宗主指點迷津！”
這一刻，什麼探究虛實，什麼獲取資源，都被拋到了腦後。她真正看到了解決自身困境、踏上更高境界的希望！而這份希望，全都系於眼前這位看似虛弱、卻神秘莫測的新任宗主身上！
姬千瀧看着跪在面前的蘇嫣然，那豐腴的身段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，顯得更加誘人。
他知道，火候差不多了。
“指點迷津，並非不可。”姬千瀧緩緩道，聲音帶着一絲慵懶和掌控一切的意味，“但法不輕傳。本宗主看你頗有靈性，是個可造之材。只是不知……你之心性，是否值得栽培？”
蘇嫣然猛地抬頭，桃花眼中充滿了渴望和決絕：“弟子願爲宗主效犬馬之勞！但有所命，萬死不辭！”
【叮！目標‘蘇嫣然’情感波動達到綁定標準，是否收錄爲爐鼎？】
“收錄！”姬千瀧心中立刻確認。
【收錄成功！‘蘇嫣然’已成爲您的爐鼎。】
【叮！羈絆任務觸發：靈體之惑。】
【任務要求：初步解決蘇嫣然功法與靈體的沖突問題，使其修爲有所精進。】
【任務獎勵：情欲點x200，共享蘇嫣然部分天賦‘六欲感知（初級）’，蘇嫣然好感度大幅提升。】
成了！第二個爐鼎！
就在綁定成功的瞬間，一股遠比沐雨柔反饋強大、精純、且帶着絲絲縷縷奇異魅惑氣息的能量，如同暖流般通過無形的鏈接涌入姬千瀧體內！
這股能量迅速滋養着他幹涸的經脈和識海，方才透支的精神力刺痛感大幅緩解，那絲煉氣一層的靈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壯大、凝實！
甚至……觸碰到了煉氣二層的門檻！
姬千瀧心中狂喜，但臉上卻不動聲色，只是淡淡道：“很好。且上前來。”
蘇嫣然依言，激動又忐忑地跪行到竹榻前。
姬千瀧伸出手指，按照《基礎雙修法》優化版中一門名爲“靈犀指”的秘術，運起剛剛恢復些許的微弱靈力，輕輕點在了蘇嫣然的眉心。
指尖觸感溫軟滑膩。
同時，他按照系統傳輸的關於“六欲靈體”的零星信息（綁定後可見部分），結合優化版雙修法的總綱，沉聲道：“閉目，內視。舍外媚，觀內景。情非虛妄，欲乃真源。引氣過膻中，轉涌泉，匯於丹田，試觀其變……”
他的聲音不高，卻帶着一種奇異的魔力，仿佛能直接印入人心。
蘇嫣然嬌軀劇震，立刻依言而行。她卡在煉氣六層巔峰半年之久，早已積累了足夠的靈力，此刻得到這看似簡單、卻直指要害的點撥，又感受到姬千瀧點在她眉心那根手指傳來的、雖然微弱卻異常精純溫和的靈力引導（優化版功法的效果），體內停滯已久的瓶頸轟然鬆動！
轟！
一股強大的氣息猛地從蘇嫣然體內爆發出來！
煉氣七層！
她竟然就在這刹那間，突破了困擾她半年的關隘，正式踏入煉氣後期！
強大的靈力波動甚至沖得竹軒內的灰塵都飛揚起來，也引得門口的林霜猛地轉頭，眼中爆發出驚疑不定的光芒！
蘇嫣然猛地睜開眼，桃花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狂喜和激動！她感受着體內奔騰的、遠比之前強大的靈力，看着眼前臉色依舊蒼白、卻仿佛蘊含着無盡智慧的宗主，心中的敬畏和感激達到了頂點！
“突破了！弟子突破了！多謝宗主！多謝宗主恩典！”她再次拜伏下去，這次是真心實意的五體投地。
【蘇嫣然好感度+30！當前好感度：65（感激涕零，初步崇拜）！】
【叮！羈絆任務‘靈體之惑’完成！獎勵：情欲點x200，共享天賦‘六欲感知（初級）’！】
【情欲點總額：500！】
又一股更精純的能量反饋而來！同時，姬千瀧感覺自己對周圍環境的感知變得更加敏銳，尤其是對情緒、欲望的波動，似乎有了一種模糊的感應能力！
他的修爲在這股能量的推動下，水到渠成，轟然沖破關隘！
煉氣二層！
雖然只是煉氣二層，但力量的增長卻是實打實的！精神力也恢復了大半，頭腦一片清明！
姬千瀧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和舒爽，收回手指，語氣依舊平淡，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：“嗯，根基稍穩了些。日後便按此思路修行，若有不明，可再來問我。”
“是！是！弟子謹遵宗主教誨！宗主恩同再造！”蘇嫣然激動得聲音都在發抖，看姬千瀧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神明。
【叮！蘇嫣然好感度達到60，獲得羈絆獎勵：情欲點x100，神識強度小幅提升！】
【情欲點總額：600！】
姬千瀧心中暢快無比，一波肥！
但他知道，必須適可而止。他揮了揮手：“今日便到此，你先退下吧。今日之事……”
蘇嫣然立刻心領神會，恭敬道：“弟子明白！今日之事，絕不對任何人提起！弟子告退！”
她起身，又行了一禮，這才腳步輕快、仿佛踩在雲端般離開了聽雨軒，甚至忘了跟門口的林霜打招呼。
林霜看着蘇嫣然離去時那壓抑不住的狂喜和身上尚未完全平息的、屬於煉氣七層的靈力波動，再看向竹榻上閉目眼神、仿佛深不可測的姬千瀧，冰冷的眼神中首次出現了深深的困惑和一絲難以察覺的動搖。
這位宗主……難道真的……
姬千瀧沒有理會林霜的注視，他沉浸在實力提升的喜悅和600情欲點的巨款中。
有了這筆“啓動資金”，他終於可以好好規劃一下，如何在這合歡宗內，真正地活下去，並且……活得更好！
他的目光，投向了系統界面那新解鎖的【情欲商城】。
未來，似乎不再那麼黯淡無光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