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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男友,以及他的小青梅齊齊穿越到古代。
他倆一個皇帝,一個皇後。
而我因爲無法生育成了最末等的答應。
「凝凝你知道的,我是個傳統的男人,不能沒有孩子,更何況我現在真的有皇位要繼承。」
蕭雲庭出軌出得理所當然,全然忘了會永遠愛我的承諾。
陳依依喝着安胎補藥,我只能啃冷硬的雜糧餅。
陳依依住着暖閣鋪着狐裘,我卻被趕到漏風偏院裹薄被。
最後,他幹脆將我送給匈奴和親,落了個慘死的下場。
臨死前,我意外獲得重來一世的機會,甚至還能自選身份。
當蕭雲庭左擁右抱,以爲能享榮華時,京城突然天降驚雷。
下一秒,欽天監跌撞着沖進大殿:
「陛下,皇陵異動,太上皇死而復生了!」
......
重來一世,我卻依舊穿着破布衣裳,縮在牆角啃饅頭。
除了臉上少了點傷,其餘毫無變化。
剛想質問系統,眼前就彈出一行字:
【太上皇身份爲已故狀態,需七日滋養身軀,時間一到,將自動互換。】
也就是說,我還要再等七天。
可一想到前世的種種,我半分也忍不下去,恨不得立刻將蕭雲庭和陳依依千刀萬剮。
啪——
突然,一記重重的巴掌扇過來,我的臉頓時火辣辣地疼。
陳依依不知什麼時候帶着一群宮女風風火火沖到我面前。
她氣狠狠將一個香囊砸在我腳邊,轉身撲進蕭雲庭懷裏哭訴:
「陛下,沈凝華在現代的時候就整日看宮鬥戲,裏面那些落胎的法子,她張口就來。」
「這麝香香囊肯定是她故意埋在臣妾寢宮旁邊的,您要給臣妾做主啊。」
蕭雲庭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水,聲音溫柔:
「皇後莫怕,朕斷不會讓她擾了你安胎的心思。」
我看着兩人一唱一和的模樣,忍不住冷笑:
「穿來才多久,你們倒是演皇帝皇後上癮了。」
被我這麼一嘲諷,蕭雲庭臉上掛不住,怒瞪道:
「沈凝華,你少陰陽怪氣。」
「這香囊肯定就是你藏的,自己生不了孩子,就見不得依依懷孕。」
他的話無疑是在我心口捅刀子。
我氣得眼淚險些掉下來:
「我生不了孩子?」
「要不是當初陳依依往我水杯裏加藏紅花,導致我血崩,差點連子宮保不住,我會變成這樣?」
「你別血口噴人!」
蕭雲庭緊皺着眉,像在現代一樣護着陳依依:
「朕跟你說過多少次,依依就是看劇看多了好奇,想試試藏紅花是不是真的會流產,又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再說了,那東西本來就是你自己沒放好。」
見我還想反駁,蕭雲庭眼中閃過不耐,抬手示意:
「沈答應意圖謀害皇室、頂撞皇後,現打20大板以儆效尤。」
話音剛落,兩個太監就沖上來將我摁在椅子上。
帶着鐵釘的木板一下下打在身上,疼得我渾身發抖。
我死死咬着牙,沒哼一聲。
陳依依挺了挺胸,得意的笑藏都藏不住。
蕭雲庭寵溺刮了刮她的鼻尖:
「現在心情好些了嗎?」
陳依依嬌嗔道:
「有陛下護着,自然舒坦多了。」
行刑結束後,我渾身被冷汗浸透。
蕭雲庭站在我面前,假惺惺地嘆了口氣:
「凝華,依依懷着龍嗣,情緒不穩定,你多讓着她點。」
「等她生下孩子,朕就封你爲貴妃,不會虧待你的。」
我垂下眸,笑得諷刺:
「好。」
只是,不用等到陳依依生產的那天。
七天後,我倒要看看他這皇位還坐不坐得穩。
扶着椅子想離開,旁邊的宮女故意伸腳一絆。
我再次摔在地上,掌心和膝蓋被尖銳的石子擦傷的同時,一個東西驀地從我袖中掉出。
那宮女大喊:
「那不是用來扎小人的巫術娃娃嗎,上面怎麼有皇後娘娘的八字。」
下一秒,陳依依就像戲精附體,臉色發白地靠在蕭雲庭懷中:
「怪不得臣妾總覺得心口發慌,原來是沈凝華的手段層出不窮。」
蕭雲庭眼裏的寒意更甚:
「來人,剝去沈答應位分,貶入冷宮,讓她一輩子不見天日。」
侍衛馬上上前,剛扣住我的胳膊,我卻毫無慌亂:
「等等,那可不是巫術娃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