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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來的實習生,爲了阻止我拆遷孤兒院,用身體擋在挖掘機前。
她對着鏡頭哭喊:“無良資本家,要趕三十八個孤兒上大街!”
一夜之間,我全家被扒得底褲不剩。
我的女兒,照片被P成了沿街乞討的模樣。
可事實上,孤兒院多年沒得到修護,早已成爲危樓。
那三十八個孤兒,全都被我合法收養了。
我拆掉危樓,是爲了給我的孩子們,建一個嶄新、安全的家。
實習生的視頻,害我差點家破人亡。
爲洗清罪名,我深入調查,卻發現實習生背後的秘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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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議室投影屏上,是“暖陽之家”公益的資金流向圖。
我正在跟幾位重要的人解釋後續的建設計劃。
“第三季度的資金缺口,我個人會補上,確保不會延期。”
話音剛落,會議室厚重的門被“砰”地一聲撞開。
一個身影闖了進來。
是新來的實習生,林夢夢。
她滿臉通紅,口劇烈起伏,手裏攥着一沓照片。
“陳總!”
她沖到會議桌前,將照片狠狠摔在桌面上,幾張照片滑落到人面前。
照片上,是破敗不堪的“春蕾孤兒院”,牆皮剝落,窗戶破損。
“你爲了建你的江景豪宅,就要拆掉這些孩子唯一的家,你晚上睡得着覺嗎?”
她的聲音尖利,充滿了自我感動的正義。
我皺起眉,一股煩躁從心底升起。
“誰讓你進來的?出去。”
我沒有看她,只是對旁邊的助理示意。
助理剛要上前,林夢夢立刻後退一步,掏出手機,屏幕亮起,是直播界面。
她的音量陡然拔高,對着手機嘶喊:
“大家看!資本家心虛了!因爲我說出了真相,他就要用權力把我趕出去!”
“這就是你們所謂上流社會的規矩嗎?不解決問題,只解決提出問題的人!”
直播間裏的彈幕瞬間滾動起來。
我壓下火氣,決定跟她講道理,畢竟人都在。
“林夢夢,那棟孤兒院已被鑑定爲D級危樓,隨時可能倒塌,住在裏面非常危險。”
“公司已經拍下了另一塊環境更好的地塊,準備爲孩子們建一所全新的、現代化的‘暖陽之家’,所有費用由我司承擔,也就是由我個人承擔。”
我的解釋清晰,冷靜。
但在她聽來,卻成了狡辯。
林夢夢對着鏡頭冷笑:“編,你繼續編!誰不知道你們開發商的嘴,騙人的鬼!”
“畫大餅誰不會?等孩子們被趕出去,流落街頭,誰還管他們死活!”
“到時候你豪宅住着,會所嫩模抱着,還記得這三十八個可憐的孩子嗎?”
她的話越來越惡毒,越來越不堪。
一位參與“暖陽之家”的副總看不下去,站起來拿出新院的設計圖冊遞過去。
“小姑娘,你誤會了,這是我們爲新家園做的設計,你看,有獨立的宿舍,圖書館,還有康復中心......”
林夢夢看都不看一眼,反而指着副總的鼻子破口大罵:
“你閉嘴!你們這群資本的走狗!爲了點工資,連良心都不要了!”
“幫着這種黑心老板欺負孤兒,你孩子知道你在外面這種缺德事嗎?”
副總五十多歲的人,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指着鼻子罵,臉漲成了豬肝色。
整個會議室,因爲她一個人的表演,變成了一場荒誕的鬧劇。
人們面面相覷,臉色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