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清晨,王大媽手裏拎着剛從菜市場買回來的菜,哼着小曲,正準備回家做早飯。
“王大媽,買菜回來啦?今天的菜怎麼樣”路過老頭老太的晨練場地,有人笑着跟王大媽打招呼
“對,今天的菜還不錯,大早晨的新鮮着呢。”王大媽停下腳步笑着回應,樹下李大媽看看周圍,走過來把王大媽拉入“情報站”。
“王大媽,你家對面的那一家最近怎麼樣?”李大媽小聲問着,一副想吃瓜又怕被人聽到的樣子。
“害,他們家還是老樣子,劉寧可憐呦,一個姑娘被打成那個樣子,慘叫聲聽的我都心慌。昨天我還聽說劉寧跑出去了,不知道人去哪裏了”王大媽邊說邊皺眉。
“這趙耀祖家裏就是心狠。”另一位奶奶接着說道。
“這誰說不是呢”
“我…”王大媽正準備繼續說,突然餘光瞥見一個消瘦的人影正一瘸一拐的走過來,仔細一看發現正是劉寧。頓時止住了話頭,向周圍的人使了一下眼色,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到:“我回家了啊,我家老頭子還等着我回去給他做飯呢。”
“好,你快回去吧”李大媽等人也看到了劉寧,便也沒繼續說。
王大媽拎着菜回到家裏,正準備炒菜,突然聽到驚恐的尖叫聲,王大媽拎着鍋鏟走到門口,看到劉寧癱在玄關,裏面傳出一陣濃重的血腥味,登時腳軟了,一步一步挪到劉寧旁邊,看到屋內的場景,直接癱軟在劉寧旁邊,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報了警。
半個小時後,警戒線圍住了王大媽所在的那棟樓。
突然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警戒線外圍的警車旁,從上面下來的人,身高一米九,身穿黑色長款風衣,五官俊美,劍眉星目,氣質凌厲,總有種讓人望而卻步的感覺,顏值可以欣賞,但不熟的人總會覺得害怕。亮出警察證後,腳步不停的直接進入警戒線範圍。
“秦隊。”看到來人,一個已經在現場的警員快速走到他身邊。
“嗯,杜安,這現場什麼情況?”秦年接過杜安遞過來的手套,往手上套着。
“死者一共有三人,兩名男性死者,一名女性死者,女性死者六十五歲,男性死者一個六十八歲,一個三十五歲,是一對夫妻和一個兒子,身上都有多處刀傷和捆綁的痕跡,但祁法醫說都不是致命傷,剩下的還要進一步檢測。”
“祁法醫?那個剛調過來的法醫?”秦年有些疑問的問道
“是的,在你休假的時候剛調過來的那位。”
“嗯。”秦年表示知道了便沒再多問,“死者家裏還有什麼人嗎?”
“還有一個女人,是這個家的兒媳婦,據說昨晚離開家門直到今早回家,就看到現場的情況,具體情況白婷還在詢問。”
“行。”
兩人一邊說着一邊往前走,到案發現場兩人蹲下來套完鞋套,便直接進入。
現場血腥味十分重,客廳一具,廚房一具,臥室一具,兩室一廳的空間充滿了血腥味,杜安眉頭一皺,即使再看一遍,還是想吐,強行忍住要吐的感覺往裏走。旁邊秦年面色不變的往裏面走着,突然停下腳步,看到客廳的沙發旁,有一個人蹲在那裏,用手中的工具塗塗刷刷,再放入密封袋裏。蹲在那裏的人五官精致,皮膚白皙,修長的手指拿着工具看起來令人賞心悅目。不過現在可不是欣賞的時候。
“你好,你叫祁鶴是嗎?”秦年走到祁鶴旁邊蹲下。祁鶴轉頭看到秦年,愣了一瞬,眼裏閃過一絲驚豔,又有些別人看不懂的情緒,很快被祁鶴壓下,冷靜下來,“是的,你好,你是秦隊?”
兩人一同站了起來,祁鶴身高一米八左右,可是在秦年面前,還是低了一些,而且比起秦年常年鍛煉的身材,祁鶴就顯得有些消瘦。
“對,我叫秦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