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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男友一起畢業旅行,他的女兄弟卻提出要睡中間。
半夜,她突然張 開 腿:
“宋狗,你爹幻肢又疼了,你手活兒好快幫爹摸摸!”
男友想都沒想就擼 起 袖子伸手,我忍無可忍地將枕頭砸了過去。
男友卻突然黑了臉,怒聲訓斥:
“幻肢疼是一種心理疾病,虧你還是學醫的,怎麼看人這麼齷齪?”
女兄弟明着勸架,暗地裏拱火:
“嫂子你別介意,我和時硯哥這麼多年打打鬧鬧習慣了,就是純兄弟。”
“怪就怪我沒有真家夥,要是能選,我還真想長一個,省得老是幻肢疼了被人誤會。”
聞言,我卻笑了。
我沒告訴他們,我撿到了一盞阿拉丁神燈,可以實現一個願望。
既然女兄弟她嫌幻肢總是疼,那我就送她長個真家夥做新年禮物吧。
......
“我許願,滿足楊舒的心願,把她的幻肢變成真的。”
我瞥見包裏的神燈微微亮了下。
緊接着,一道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傳入了耳中。
[願望已接收,因涉及到人體結構改造,願望實現需耗時7天。]
我勾了勾唇,迫不及待想要那天快點到來。
身側,宋時硯早已旁若無人地將雙手探入楊舒的衣服下擺。
我冷哼一聲,翻身下床,拽過行李箱收拾起我的衣物來。
看到我的動作,宋時硯眉頭緊鎖,語氣裏滿是不耐煩:“你又在鬧什麼?說你兩句就耍大小姐脾氣是吧?”
“楊舒跟我都二十多年的哥們了,以前也沒人說過啥,怎麼到你這就這麼多事?”
楊舒咧嘴一笑,拍着大腿接話:
“也怪我,老忘了兒子是有女朋友的人了,失策失策。”
“嫂子你可別往心裏去,我這幻肢疼的毛病都快有十幾年了,他都不知道幫我揉了多少回了,我順手就找他了。”
“都是兄弟,幫幫忙也沒啥,我真沒別的歪心思。”
我看向床上緊貼的兩人,輕輕扯了扯嘴角。
這段時間,楊舒不請自來,和宋時硯同用一套餐具,同穿一套衣服,就連內衣褲都在換着穿。
不知道的,還以爲他們才是男女朋友。
我意有所指道:“那就祝你們的兄弟情義,長長久久。”
提着行李箱,我摔門就走。
這場期待了許久的畢業旅行,終究是場笑話。
宋時硯沒想到我這麼決絕,剛要追出來,楊舒就扯着嗓子調侃:“兒子!出息點!別在那兒當舔狗,多丟爺們兒的人啊!”
宋時硯腳步一頓,在我冰冷的注視下,終究沒挪動步子。
我嗤笑一聲,看着房門在眼前重重合上。
門內,隱約傳來楊舒不屑的嘖嘖聲。
“走了也好,省的影響我們兄弟開黑,兒子!上號!”
我走到前台,直接開了間最貴的豪華套房。
沒了那礙事的兩個人,我睡得極其安穩。
第二天一早,我便退了房,餘光卻見宋時硯和楊舒兩人怒氣沖沖地跑來。
扭過頭,我差點笑出聲。
只見楊舒還穿着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白襯衣,下身鼓鼓囊囊的,明顯比昨天凸起一塊。
看來,對神燈許的願望已經漸漸開始起效了。
宋時硯幾步沖過來,猛地攥住我的手腕,:“顧知夏,你走就走,憑什麼把我的房間也退了?”
楊舒在一旁幫腔:“兒子,你這找的媳婦也太不懂事了,一點小事就上崗上線。”
我猛地甩開他的手,反手重重扇了他一個耳光。
“房間是我訂的,我想退就退,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我看向楊舒凸起的地方,意味深長地笑了。
“至於你,一口一個兒子和爹,難道還真把自己當男人了?到時候真長出男人的家夥,你可別哭着後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