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閱前需知:
這是一個頂級渣男把老婆作成大嫂的故事。
本作者寫的就是,兄弟鬩牆,手足相爭,追妻火葬場。絕不是背着禁忌背德的皮,卻寫着毫無禁忌關系的文。
這部小說是真禁忌和真背德!!!不會給任何人洗白,每個人都有道德瑕疵。但沒有什麼惡劣情節,女主陳暮昭溫柔堅韌,男主賀琛表面沉穩持重有責任心,喜歡上女主後占有欲超強,不過因爲沒有名分而淒淒慘慘戚戚。
避雷:因故事設定,男女主雙非潔。
道德標兵勿進!!寫文非常不容易,不接受因爲男女主不潔而打差評。但有一點,我的非潔設定,都是在男女主開始之前。而後,他們一定只屬於對方。
不建議年紀太小的人看。鄭重聲明,這只是小說而已,請勿代入現實生活。本作者強烈譴責現實生活中一切不道德的行爲。
祝大家看文愉快。
(喜歡的話多留言反饋打分催更!!拜托拜托,這是本作者的碼字動力!!)】
……
馥市,市中心醫院。
陳暮昭顫着手籤第二次病危通知書的時候,賀琛到了,身後還跟着五六個穿白大褂的醫生,年齡都在四十歲以上。
有些是直接從床上被薅起來的,領口的扣子都扣錯了,但這並不耽誤他們一臉嚴肅認真地小聲交流着什麼。
走在最前面的賀琛接過助理遞過來的資料時,抬眼看了下坐在椅子上面色慘白的女人,然後吩咐了句什麼,助理轉身去辦。
陳暮昭抬起頭時,就看到了這一幕。
她啞着聲喊了句“大哥”,就再也說不出話。
手術室裏出來接應的護士領着那群醫生直接進去了。
賀琛抬了抬下巴:“坐。”
陳暮昭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,緩緩坐下時小腿都在發抖。
早上療養院的醫生給她打電話時她正帶着孩子們去外地參加“愛樂杯”的比賽,接到電話立馬往回趕,等趕到市中心醫院時,人已經重度昏迷了。
她連主治醫生的面都沒見到,病危通知書就送到了她的手上。
“她……”陳暮昭顫着唇,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賀琛鮮少見她這樣。
往裏總是平淡如水的眸子裏裝滿了濃重的不安。
這時,助理何安拿着灰色的薄毯過來,幫她披上,安慰道:“二太太,全市最權威的心髒病專家已經進去了,您一定會沒事的。”
她裹了裹毯子,冰冷麻木的身體總算汲取到了一些溫度。片刻後,不知道想到什麼,眼淚又開始無聲的往下落。
走廊裏消毒水的味道很重,也很冰冷。
誰都不知道裏面的人能不能化險爲夷。
賀琛看了看手術室,燈還亮着。
他沉聲問:“賀言呢?”
聽見問話,陳暮昭搖搖頭,接過何安遞過來的紙巾,擦了擦臉,鼻音濃重地說道:“我給他打電話,沒打通。”
沒打通?賀琛鎖着眉頭。
自己老婆的重病昏迷,無論如何,他理應在這裏。
何安接到示意,接着去打電話。
賀琛在陳暮昭對面坐了下來。
十分鍾後,何安回來了,只是面露難色吞吞吐吐的。
賀琛一個眼神掃過去,何安挺直腰,正色道:“小賀總說,他現在回不來,但安排人過來了。”
“回不來什麼意思,他人現在在哪?”賀琛聲音又冷了幾分。
“在……恒德。”何安有些同情地看向陳暮昭,但陳暮昭神色麻木地盯着手術室,看起來完全不關心他們在說什麼。
恒德影視城?
賀琛眼眯了眯,如果他沒有記錯,唐露就在那兒拍戲。
他看了眼陳暮昭,揮了揮手,沉聲道:“知道了。”
半個小時前,他正準備去參加一場慈善晚宴,就接到了陳暮昭的電話,說自己現在危在旦夕,請求他幫忙。
言辭懇切中是掩蓋不了的焦灼。
賀家開醫院發家,後來父親創立了醫藥集團,等到賀琛手裏時,業務已經擴展到醫療器械、科技研發、工程技術、金融等領域,現在是馥市首屈一指的大健康全產業鏈企業。
醫療資源自然不缺。
陳暮昭作爲他的弟媳,兩人相處時間不多,自然也談不上什麼親近。
甚至因爲賀言的關系,她對他還有些疏離。
可她電話已經打到自己這裏來了,只能說明當時情況十分危急。
於是他立刻聯系人員,推掉晚宴轉道來了這裏。
不知過了多久,手術燈終於滅了,陳暮昭幾乎是從座椅上彈射起來,幸虧是離得比較近的賀琛拉了她一下,她才沒有直接撞到醫生身上。
差點被撞的醫生叫展書延,年紀不大,他看了眼面前眼睛紅的像兔子一樣的女生,知道她肯定是直系親屬,便略微解釋道:
“病人血液中本應該被肺過濾的血栓流錯了方向,從左心房流到了大腦,血栓比較大,需要同時進行心髒和大腦的手術,加上病人年紀比較大了,還有其他基礎疾病,才導致情況比較復雜和嚴重。還好這次手術劉老師及時過來幫忙……”
展書延嘴裏的劉老師,名叫劉秉心,原市第一人民醫院心髒中心主任,現馥市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院長,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幾位業內頂尖專家,陳暮昭一一鞠躬道謝。
“病人還需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幾天,不過手術很成功,問題應該不大。”劉秉心說道。
陳暮昭總算把心往肚子裏放了放。
“謝謝。謝謝。”她眼睛又泛出了淚意。
展書延見陳暮昭面色如紙,問道:“你還好嗎?其實留一人在這裏就好,你可以先回去休息。”
陳暮昭搖頭:“我沒事,我留這裏。”
市中心醫院的馬院長這時趕了過來,還帶來了幾個科主任,走廊上一時間站滿了人,都圍着賀琛說着話。
何安安排人送走了臨時請過來的專家,又打發走了馬院長等人,然後提着兩份飯過來了。
陳暮昭說:“我不餓,大哥你吃吧。”
賀琛沒說話,只是幫陳暮昭打開了面前的飯菜,又將筷子遞給她。
陳暮昭只好接過,說了謝謝,小口小口地喝了點湯。
陳暮昭父母雙亡,祖孫倆相依爲命多年,她的於她而言有多重要,不言而喻。
見她吃得差不多,賀琛說道:“我會安排人在這裏守着,現在在監護室你也見不到,先回家吧,明天早上再來。”
陳暮昭本想再次拒絕,但看到賀琛的表情,又想想她在這裏熬也沒有意義,於是點點頭。
賀琛也要回去,兩人一道下樓。
下電梯的時候,陳暮昭神情有點恍惚,有個人差點撞到她,還是賀琛抬手擋了一下,對方才踉蹌地停下來。
滿身的酒味撲面而來。
“誒,你是不是賀言的老婆?”來人驚喜一喊,跟了上來。
“我們之前在鑫山別墅見過的,我叫周揚,還記得嗎?哦對了,你怎麼樣啦?賀言讓我過來看望一下,喏,這個給你!”說着把手裏五顏六色的禮品袋遞上去。
陳暮昭上上下下掃了周揚一眼。
看望一下?
還喝得醉醺醺的?
不知道的,還以爲她的是頭疼腦熱住了院。
這話聽得別說陳暮昭,連賀琛都覺得受到了侮辱。
這就是賀言安排過來的人?太不像話。
周揚的話像是直接掉地上摔了八瓣,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就算了,他還逐漸感覺到氣氛不對。
接到賀言電話的時候,他正在星期九抱着漂亮妹子親嘴兒,賀言只說老婆的生病了,他在外地回不來,讓他過來探望一下。
但是……事情好像跟他想象的不一樣……
他記得賀言那老婆脾氣挺好的啊,怎麼這會兒看着他的表情……好像要吃了他?
陳暮昭沒有接,甚至想把他手裏的禮盒砸爛。
賀言……
你太過分了。
她閉了閉眼睛,只覺得氣血上涌,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讓她險些站不穩。
賀琛見狀,趕緊將人扶住,又看向周揚,聲音帶着毋庸置疑的冰冷:“跟賀言說,明天早上七點之前,他要是不滾回來,就再也不用回來了。”
懵的周揚被忽然出聲的賀琛冰冷至極的眼神一掃,酒登時醒了大半。
他今天確實喝高了,居然才注意到賀言老婆旁邊的男人竟然是賀琛。
那個理萬機的賀氏總裁,賀言天天狗腿子一樣掛在嘴邊的最親愛的大哥!
周揚甩了甩腦袋,正在努力重啓大腦時,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力量,緊接着手裏一空。
然後,他看到自己“精心”挑選的禮品,被陳暮昭狠狠丟到了垃圾桶裏。
他充分相信,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,她甚至會把他也丟進垃圾桶。
周揚往後縮了縮脖子,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