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風的手指沿着那條微微凹陷的脊柱向下滑動。
指腹下，肌膚細膩得像剛剝殼的雞蛋，帶着體溫，比最好的綢緞還要順手。柳芸汐背對着他，兩片蝴蝶骨隨着呼吸起伏，薄削，脆弱，卻又美得驚心動魄。
滑到腰際三寸，手指突然停住。
指尖下那塊肉稍微硬了點，不仔細摸本覺不出來。
“停。”
陳風聲音冷下來，手指稍微用了點力，在那塊硬肉上按了按。
柳芸汐身子一僵，背脊瞬間繃緊，像只受驚的貓，“怎……怎麼了？”
“這傷，秦顏卿留下的？”
柳芸汐猛地回頭，眼裏全是不可思議，“你看得出來？”
那是三個月前宗門試煉留下的暗傷，早就愈合了，連丹藥房長老都說無礙，這家夥怎麼摸一下就知道？
“我是煉器的，不是的。但我摸過的骨頭，比你吃過的米都多。”陳風收回手，大拇指在食指上搓了搓，似乎在回味剛才的手感，“寒氣入骨，結了塊。平時不覺得，等你靈力運轉到極致，這裏就是斷崖。到時候靈力一斷，你是想死在台上？”
柳芸汐臉白了。
這幾個月練功確實偶爾覺得後腰酸脹，原本以爲是勞累過度。
“那……那怎麼辦？”她聲音發虛，那一身傲氣早被剛才那番揉捏給搓沒了，現在只剩下對大比失利的恐懼。
陳風嘆了口氣，重新坐回榻邊，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架勢。
“本來我是只管做甲，不管治人的。但這流雲霓裳甲是我心血之作，若是穿在一個廢人身上，壞的是我陳風的名聲。”
他抬起手，掌心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光。
“趴好。”
柳芸汐咬着嘴唇，猶豫了一下，還是乖乖趴在了軟榻上。
腰身塌陷，臀部線條驚人地圓潤誇張，鮫紗裙亂糟糟地堆在腰間，大片雪白晃得人眼暈。
陳風喉結動了動。
媽的，這錢賺得值。
大手按了上去。
這回不是輕浮的撫摸，系統賦予的特殊靈力順着掌心鑽進皮膚。
“唔！”
柳芸汐悶哼一聲，臉埋進枕頭裏。
熱。
像是一塊滾燙的烙鐵貼在後腰，那股熱流順着經絡橫沖直撞，原本酸澀堵塞的地方被蠻橫地沖開。痛，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爽，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骨頭縫裏爬。
“忍着。”陳風另一只手按住她想要亂動的肩膀，“亂動我就停手，到時候經脈逆流，殘廢了別賴我。”
柳芸汐死死抓着床單，手指節發青。
那種感覺太奇怪了。
那只手又大又熱，每按一下，身子就跟着軟一分。從後腰蔓延開來的酥麻感，順着脊椎骨直沖天靈蓋。
羞恥感像水一樣要把她淹沒。她可是青雲宗的天之驕女，平裏那些男弟子連看她一眼都要小心翼翼，現在卻赤身裸體地趴在一個外門弟子身下，任由他這般……玩弄。
可這手法，真的有效。
那種陳年舊傷帶來的隱隱作痛正在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輕鬆。
陳風看着身下這具逐漸泛起粉紅色的完美軀體，心裏笑開了花。
【系統，給我狠狠地加好感度！這要是還不漲，我就把這系統拆了！】
【好感度計算中……目標心理防線崩塌度70%，依賴度上升。檢測到特殊接觸，獎勵宿主天賦技能：神裁之眼。】
神裁之眼？
陳風只覺得雙眼一陣清涼，再看柳芸汐時，世界變了。
不再是單純的皮肉，而是能看到皮下流動的靈力光輝，紅色的經絡，白色的骨骼，甚至能看到她丹田中那團正在躁動的氣旋。
這女人，居然是個極品爐鼎體質？
怪不得那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。
陳風收斂心神，手掌最後在她腰窩處重重按了一下，然後依依不舍地拿開。
“好了。”
柳芸汐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，渾身是汗，頭發貼在臉頰上，眼神迷離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。
她撐起上半身，感覺身體輕盈得不像話，那處暗傷真的沒了！
“多謝……”這兩個字說得極輕，帶着從未有過的順從。
陳風站起身，居高臨下地看着她，沒讓她把衣服拉上去。
還沒完呢。
“先別急着謝。數據采集完了，傷也治了，現在該談談最後一步了。”
柳芸汐心裏咯噔一下，抓着衣領的手緊了緊，“還有什麼？”
“器引。”
陳風眼神在她口掃了一圈，目光灼灼，“神兵利器，都需要主人的血來祭煉，才能心意相通。這流雲霓裳甲既然是爲你量身定做，自然少不了你的血。”
柳芸汐鬆了口氣。
還以爲是什麼過分的要求，原來只是要血。
修仙之人，這點血算什麼。
她二話不說，把手指伸到嘴邊，貝齒一合，咬破指尖。
鮮紅的血珠冒出來，圓滾滾的。
“給。”她把手指遞過去。
陳風沒接。
他甚至沒正眼看那手指，臉上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嘲弄。
“柳師姐，你是在打發叫花子嗎？”
柳芸汐愣住，“這不是血嗎？”
“指尖血？那是凡人畫押用的。”陳風近一步，把柳芸汐得往後縮了縮，“我要造的是神裝，能幫你逆天改命的東西。這點濁氣深重的指尖血，配嗎？”
“那你要哪裏？”柳芸汐聲音又開始抖了。
陳風彎下腰，臉湊到她面前，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。
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。
柳芸汐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強烈的、屬於男人的氣息，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。
陳風伸出一手指，輕輕點了點她那兩瓣因爲緊張而微微張開的紅唇。
軟。
溼潤。
“我要這裏。”陳風聲音低沉，帶着勾子，“舌尖血。至純至陽，心竅之精。”
柳芸汐瞳孔放大。
舌尖血？
取舌尖血，那是道侶結契才會做的事！那是要把最私密、最軟弱的地方展示給別人。
“不行！”她下意識拒絕，“這不合規矩！”
“規矩？”
陳風嗤笑一聲，直起身子，眼神瞬間變得冰冷，“秦顏卿把你踩在腳底下的時候，跟你講規矩了嗎？你在大比台上被人羞辱，連個內門弟子的名額都保不住的時候，誰跟你講規矩？”
柳芸汐臉色慘白。
這些話像刀子一樣扎在她心上。
“想贏，就得豁出去。連這點覺悟都沒有，還修什麼仙？回家嫁人生孩子算了。”
陳風轉身欲走，腳步邁得很大。
“等等！”
柳芸汐喊住了他。
她輸不起。
她閉上眼，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淚水。
“我給。”
她慢慢張開嘴，的舌尖探了出來，微微顫動着，像是一顆等待采摘的櫻桃。
陳風轉過身，看着這一幕，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。
這才是開始。
以後，你會習慣把更多東西給我的。
他伸出手指，指尖凝聚出一道細小的靈刃，在那嬌嫩的舌尖上輕輕一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