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!
大黃丫頭褲衩子寄存處,刺激背德戰場馬上開始!
*
夜正酣。
公海上,遊輪磅礴璀璨。
房門被激烈纏吻的二人撞開,又重重合上。
牆壁上,兩人的身軀在光影中交疊。
吮吻聲從相纏的唇舌往外逸散。
當轉戰到大床上,濡溼的吻不斷向下,明梔明顯受不住,無力的柔荑推拒男人肩膀。
梁赫揚睨她一眼,重重含吻了下女人的嬌唇才起身。
但顯然不是放過。
賽車場上劈波斬浪的天之驕子,此時冷靜全無,大腿肌肉緊繃發燙,跨坐在女人嬌軀之上。
不至於壓疼她,卻也不容許逃離。
快速脫去上衣,充滿力量感的腹肌線條映入明梔眸子裏,笑意中仿佛泛出水來。
無聲勾引。
男人兩眼猩紅,低罵了聲,狂浪吻復又傾軋而下。
明梔無助的手一會揪住枕頭,一會抓緊床單,纖腰長腿,整個人如同最極致的春藥。
梁赫揚早已失了理智,她就是他此生摯愛。
要他的命都行。
他只要她。
可就在一切蓄勢待發,絲襪即將被撕開的刹那,明梔忽然叫停。
“我還沒洗澡。”
梁赫揚眸中急惱一閃而過。
下一秒,惱怒變作興味的笑,暗自琢磨明梔是否能接受他腦海中忽生的想法。
“我幫你洗。”
赤紅的眼眸激蕩着欲望,梁赫揚口中的‘洗’,絕不僅僅是一起進浴室那麼簡單。
果不其然,他又低頭,膜拜般流連啄吻明梔頸間的肌膚。
誰能想到眼前這丟棄尊嚴,竭盡全力伺候明梔的男人,兩個月前,還厭惡她至極,不屑一顧?
“別鬧……”
明梔躲開他的吻,解釋自己不喜舞會上沾染的煙酒香水氣息,巴掌大的臉蛋,眼眸澄澈,楚楚可憐。
梁赫揚從沒這麼愛一個人,哪怕難受得欲生欲死,也只能心軟答應,沒好氣威脅:
“只給你十分鍾,你敢超時一秒,明天別想下床!”
明梔嬌笑起身,“計時開始。”
衛生間裏。
明梔裹着浴巾,從小手包裏取出一小包半透明粉末。
待走到酒櫃旁,粉末混入紅酒,當做補償,遞到年輕的男人面前。
“幹什麼?”梁赫揚眼神幽怨。
“慢點喝,等我。”
當初野狼一樣桀驁的男人,如今在明梔撫摸下,乖得像條狗。
火又燒起來,梁赫揚一口吞盡紅酒,急不可耐捉住明梔的手。
“一起洗!”
明梔順勢將人推倒,俯身,吻了吻男人唇角,嗓音柔惑。
“阿揚,第一次,我想在床上……你能保證跟我進去,忍得住?”
藥效發作得很快。
浴室裏剛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,梁赫揚已經在期待與心愛的女人結合的迫切幻想中,陷入了昏睡。
明梔站在床邊,身上已然穿戴整齊。
她面無表情俯視床上的男人,蔑視他高昂不死的欲望。
世界頂級賽車手如何?
豪門貴公子如何?
最高榮譽史上最年輕的獲得者又如何?
從始至終,他只是她的出軌對象、她男友的好兄弟,是她報復的目標之一。
半小時後,遊輪靠岸。
明梔裹緊風衣,踏入夜色,曼妙的身姿徹底消失在了梁赫揚的世界。
M國的深夜,喧囂並未消弭。
時代大廈上的戶外幕屏上,赫然被一張張照片占據。
上面只有一個人——
羅祈。
巨星羅祈,新晉影帝,獲獎無數,出道三年就已聞名世界。
也是明梔的地下戀男友。
兩人年幼相識,年少定情,一起在孤兒院度過最艱難的時光,一晃而過,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年。
明梔十六歲那年,羅祈被京城羅家尋回,從孤兒變成百年大族的準繼承人。
身家何止千百億,高不可攀。
身份懸殊,雲泥之別,羅家不允許這段感情,兩人就偷摸着聯系。
甚至於羅祈出道踏足娛樂圈,女友粉無數,羅祈也從未放棄這段感情。
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一直愛她、寵她男人,早就出軌了。
出軌了她最信任的閨蜜沈雅清。
明梔並未在M國逗留太久。
做足她人仍在M國的假象,牽絆住梁赫揚,天剛亮,就以她真實姓名舒洵的身份,搭乘國際航班回國。
這裏才是她的主戰場。
傍晚時分,明梔手機振動。
一條語音消息彈出。
不是別人,正是她那一直以來靠抽她的血續命活着,又出軌羅祈的閨蜜——沈雅清。
【洵洵,你到了嗎?】
【知道你課業繁忙,可也要注意休息啊,沒有人比失去健康的我更清楚身體的重要性了。】
【洵洵,我和羅祈他們都到了,就等你了哦,給你留了你最愛的檸檬撻,快來快來!】
嬌軟無害的嗓音,充斥着關心,前世的明梔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,沈雅清嫉妒了她十幾年。
從當初在孤兒院,到後來被陸家收養,成爲陸家千金的沈雅清心中始終揣着對她的惡意。
恨不得她死,死無全屍。
半小時後。
包廂門推開。
對流的空氣帶出裏面的歡聲笑語。
然而當裏面的人看清明梔的臉,笑聲立刻停了,取而代之的是錯愕與死寂。
畫面詭異的靜止。
明梔站在門口,入目是沈雅清裙子撩到腿根,小腿搭在羅祈大腿上的畫面。
那雙矜貴的、投保上億的手,正曖昧又親密落在沈雅清的腳踝上,低頭揉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