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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旦家宴剛入席,媳婦王桂花突然跳出來喊:“陳建軍包養二奶!”
全院人瞬間嚇破膽,流氓罪要坐牢,搞不好還得槍斃!
爸媽趕忙勸王桂花別亂講,她卻一把掀翻桌子,
“我親眼見他摟着女人進屋,半宿才出來!這婚必須離,不答應我就去家屬院告死你!”
滿院亂作一團,我卻扯唇冷笑。
上一世,她就是用這招把我陷害至死!
無非是盯上我家祖宅下的十億黃金,想卷錢跟窮竹馬私奔!
我盯着她躲閃的眼神,語氣平淡:
“確定要離?”
她瞥了眼身旁的竹馬,瘋了似的喊:
“你害我丟盡臉面,不離婚等着被你家吃絕戶?”
我笑了笑,當即找人拿來休書。
上一世我被王桂花害到家破人亡。
這一世,我不但要她淨身出戶,還要她血債血償!
......
我將紙筆遞遞過去,語氣平淡:
“我同意離婚,籤吧。”
王桂花瞅見那幾個黑字,嗓門戛然而止。
竹馬孫向陽更是眼睛瞪得像銅鈴,半天沒回過神。
我這番操作,直接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。
畢竟兩人只是想逼我交出祖宅房產證,並沒有想真的離婚。
我平靜地看着兩人,玩味一笑:
“申請書已經寫好了,籤字吧,明天就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。”
見我一臉平靜絲毫沒有要挽回和解釋的意思。
王桂花心裏急了。
她咬牙切齒的瞪着我,卻愣是說不出一句好歹。
雙方僵持不下之時,孫向陽忽然扯着嗓子道:
“你們陳家真是太欺負人了,桂花只是鬧鬧脾氣,你竟然真的想要離婚!”
孫向陽說完,王桂花立馬回過神搭腔。
拇指一擰大腿,眼淚說來就來:
“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啊,當家的找二奶就算了,現在還要趕糟糠妻下堂啊!”
王桂花越哭越厲害。
衆人面面相覷,開始慢慢相信王桂花說的話。
甚至爸媽也都狐疑地看向我,小聲詢問:
“兒啊,難道你真的在外面找了二奶?”
“現在流氓罪抓得緊,你可千萬別......”
爸媽欲言又止,但懷疑的表情卻始終落在我身上。
我是他們的兒子,有些話不好說出口。
但如果真的犯了罪,那陳家可就一輩子抬不起頭。
我看向王桂花,冷聲問道:
“你說我養二奶,證據呢?”
“口說無憑,我是不是也能告你個流氓罪?畢竟你污蔑人清白,也算犯法了!”
聽我這麼一說,王桂花明顯慌了一瞬。
但很快她便調整好表情,從懷裏拿出一張繡着紅鴛鴦的肚兜。
“那天夜裏你回來,腰上就別着這肚兜,還能有假?!”
肚兜一拿出來,在場的男人立馬轉過頭回避。
深怕也被扣上個流氓罪的帽子。
這東西本就私密,沒人會故意拿出來。
可現在王桂花卻說肚兜是在我身上找到的,立馬增添了這件事的真實性。
上一世,她便是用這種肮髒下作的手段將我陷害致死。
先是在元旦家宴,當着衆親朋的面,說我包養二奶,還是個唱戲的伶兒。
後是找來老寡婦演戲,大街上挺着大肚子要我負責。
人證物證俱在,我絲毫沒有反駁的機會。
當天被逮捕歸案,次日直接被判處死刑。
我死後,爸媽被王桂花砍斷手腳,拔掉舌頭。
摧毀容貌後扔到大街上淪爲乞討的流浪漢,沒過多久就因爲傷口感染化膿死了。
而王桂花做這一切,僅僅是爲了和她倒台的窮酸竹馬私奔!
而他們私奔用的錢財,正是我家族宅下的十億黃金!
滔天恨意用上來,幾乎要將我吞噬。
“我沒有保養二奶,我也沒見過這個肚兜。”
我嘶吼着解釋,聲音因憤怒而顫抖。
可沒人信。
我將目光望向主座的爺爺,甚至還沒開口說話。
他便猛地一處拐杖:
“夠了!人犯了錯就得認!”
“原本公社推薦工農兵大學生的名額定的是你,但現在看來你德不配位。”
“這個名額,我會和書記商量轉讓給別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