預警:無三觀、強制、偷拍、變態、監視、生子等等因素,不喜勿入,1v2,女主是頂美級別的存在,兩個男主(陰溼男鬼、黑皮癡漢)全員非好人,避雷就跑!!!
高級私人醫院。
ICU搶救室外,刺目的紅燈映着走廊。
一個身穿高定套裝的女人背牆滑坐,哭得撕心裂肺,往優雅蕩然無存。
走廊的冷白燈光,被一雙高跟鞋踩出細碎的回響。
沈煙景拎着亮面名牌包,黑風衣下擺輕掃修長美腿,細皮帶勒出蜂腰,線呼之欲出。
墨鏡遮去半張臉,只露精致下頜與豔紅唇瓣。
哭得正凶的莊韓靜抬頭見沈煙景淡然立在眼前,瞬間像被點燃的炮仗,猛地從地上彈起來。
“你怎麼現在才來!你老公都在裏面躺了快一天了!”
沈煙景抬手摘下墨鏡,露出那雙媚眼,語氣不慌不忙。
“路上有些趕,來晚了。”
“趕?!”莊韓靜的聲音猛地撕破空氣,“我看你就是巴不得阿延死的早,好吞了他的所有財產,拿着錢逍遙快活去!”
莊韓靜口中的“阿延”,就是沈煙景的老公——霍逐風。
至於爲什麼這麼叫,許是他舊名裏藏着這個字,沈煙景卻沒心思深究。
淚痕還掛在臉上,莊韓靜已指着她鼻子開罵。
“賤貨!他就是色迷心竅,才被你這使下作手段的狐狸精勾搭上!”
對弟弟的老婆,莊韓靜只有鄙夷。
這女人除了生得勾魂攝魄的美豔皮囊,半點拿得出手的家世都沒有,在她眼裏簡直一無是處。
玩一玩也就罷了,偏要把這種普通女人娶回家。
可她弟弟偏不這麼想,把人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裏怕化了,即便沈煙景時常一臉冷淡疏離,他也半點不惱。
甚至爲了護着這女人,今天就要把她這個親姐姐送出國。
現在出不出國都無所謂了,可阿延都出車禍了,這賤女人竟還這副態度!
莊韓靜氣得渾身發抖,對着搶救室方向大喊。
“霍逐風你鬼迷心竅!看看你把這狐狸精當寶貝,她把你當什麼了?!”
沈煙景抬手撩過肩間幾縷微溼長發,五官美豔絕倫,眼底卻沒什麼情緒。
這些話她聽得耳朵都起繭了,懶得動怒。
莊韓靜眯眼盯着她血色暈染的臉,忽然瞥見絲巾下若隱若現的淡粉吻痕。
看她這副慵懶模樣,分明是跟人滾了一宿床單,才不急不忙趕來的!這賤人就是欠收拾!竟敢背着阿延在外偷腥!
莊韓靜紅着眼怒瞪,尖利呵斥:“別裝了!你身上的野男人味,三米外都聞得見!”
沈煙景冷眼看着眼前妝容哭花的瘋癲女人,唇角勾起一抹輕嗤:“就你這瘋樣,他真死了……”
她故意頓了頓,看着莊韓靜驟然煞白的臉,一字一句道。
“別說他的個人財產、公司股份,就連海外賬戶和家族基金會核心股份——你一分都別想拿,最後全是我的。”
“一分錢都拿不到”“全都歸我”。
這兩句話像魔咒在莊韓靜腦中盤旋。
她氣得五官扭曲,指着沈煙景的手指抖得不成樣子。
“黑心爛肝的賤人!最好跪祈阿延沒事——否則等他醒了,你咒他死、偷人的破事,我定叫所有人知道,扒光你遊街!”
她越罵越急,最後竟飆出幾句尖銳的家鄉話,說着便步步近沈煙景,口劇烈起伏。
沈煙景聽不懂那些細碎醃臢的方言罵聲,卻能辨出其中惡毒,精致眉眼微蹙。
“死女人,只會罵街。”
冷笑間抬手推了把莊韓靜,離太近了,連她身上的汗味都飄了過來。
莊韓靜突然撲來揚手就要打,她看似溫柔可人,骨子裏卻流着家族遺傳的好鬥基因,男女老少皆擅此道。
好鬥基因擺在那兒,沈煙景該拽拽該慫慫,這一家子都是瘋魔,一句兩句就能紅了眼。
但該躲時絕不含糊,靈巧側身避開那帶着風的巴掌。
一陣激烈撕扯,兩人竟打得難分伯仲。
直到霍逐風的黑衣保鏢匆匆趕來,才堪堪拉開這場鬧劇。
沈煙景立在保鏢身後,額角突然傳來溼熱刺痛,抬手一摸。
指尖立刻觸到黏膩的血液。
“嘶——痛死了。”
她這才想起,剛才被莊韓靜狠狠推到牆上時,直接磕在了瓷磚尖角上。
隨手扯下頸間絲巾按向傷口,絲巾很快洇開一片暗紅。
霧下是霍逐風的心腹,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。
一個是霍總捧在手心裏的摯愛,一個是霍總患瘋病的親姐,偏專挑霍總不在場時互毆。
手下們動不得,只能扯開分居兩側。
搶救室紅燈已滅,大門緩緩打開。
主刀醫生認出霧下是霍總心腹,停步匯報手術結果。
霍逐風剛被推出搶救室,沈煙景轉身就走。
“回來!你男人剛脫離危險,不陪護去哪?”莊韓靜在身後怒吼。
沈煙景腳步未停,只優雅地回頭翻了個白眼。
莊韓靜氣得又要沖上來,霧下使個眼色,保鏢忙將她架進旁邊空病房。
其餘人則跟着醫護人員,護送霍逐風回VIP病房。
細高跟敲在光潔地磚上,在消毒水味彌漫的走廊裏敲出清脆回響。
霧下緊跟其後,沈煙景腳步突然一頓,回頭不耐煩瞥了他一眼。
“跟着我嘛?”
“夫人,先處理傷口再去看老板吧。”霧下低聲勸道。
“你自己想看就去,別賴着我。”
冷冽又脆的話,直接唬得霧夏腳步一頓,原本保持的一米安全距瞬間拉到三米外。